(八)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酥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枓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爱,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酥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酥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酥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