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鸡巴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鸡巴,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屄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嫩屄依旧紧得让鸡巴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鸡巴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嫩屄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鸡巴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a href=.ccc36. target=_blank class=ikey>;性谏称鞯慕缓现胁拍芨形虺沟祝拍芊⒒拥昧芾炀≈隆?br />;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鸡巴,可被紧紧?a href=.ccc36. target=_blank class=ikey>;性趯履诘?a href=.666kv. target=_blank class=ikey>;鸡巴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嫩屄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