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善变的°°也许婶婶她此时也决定不想继续“尴尬”下去,使彼此还在裸体相拥的我们气氛更加尴尬使然吧?反正男人,永远无法能了解这时候的女人真正在想些什幺。
所以,从我怀中抬起头的婶婶,忽然一扫她方才的阴霾,除了眼角还略泛着丝丝的泪痕外,反而用一种很正面性的笑容,又有点感动的样子看着我说∶“晓民,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真正是个男人了呢?”
婶婶微笑地看着我,认真地说着,然后稍微低下头,轻拭着自己眼角上的残泪。我不懂婶婶的意思,只好以眼神充满了疑惑的样子呆望着她。
“婶婶很感动……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婶婶微微地微笑着,用一种欣赏孩子成长的眼神看着我°°即便我们两个都是赤裸对拥着,似乎在这种情境下,不该出现正常那种长辈与晚辈的对话才对。
(婶婶回复了婶婶的角色了……)心里边这样想,嘴吧一时却不知道要跟婶婶说些什幺才好。我猜,婶婶是因为我刚刚住她耳朵的举动,才会有这种“感动”的反应吧?
婶婶温柔慈祥地亲了我额头一下,真的,那是一种只有长辈对晚辈才有的态度跟轻吻。“慈祥”这字眼,出现在两个相互赤裸的男女面前,真的很奇怪,也许因为辈份亲属的关系,和互相愉悦的性关系是两相混淆的。古往以来自今的社会大众,大概也是因为无法接受这种角色间的忽然转变后的尴尬,所以“乱伦”这行为才会被人类社会所禁止的吧?
然而,今天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了,一次是方才在楼下,我们各自的母亲们,也曾赤身裸体地各自对她们自己的儿子“慈祥”过……所以,突然好是熟悉这种感觉。虽然,以上这些想法,只是在我脑子里边一瞬间,飒时闪过这幺多复杂的感觉而已。
婶婶大概看见我古厘古怪的眼神很有趣吧,不禁嫣然笑了一下,说道∶“晓民,我要你现在用侄子的身份,跟婶婶重新的、真正的做爱爱一次好吗?”
“嗯?”本来我不懂婶婶为何忽然这幺说,不过马上就懂了,婶婶也想“真正的乱伦”一下,虽然我们只是姻亲乱伦(大概婶婶也是因为“隔壁的儿子”的刺激使然,才会忽然有这种想跟我“真正地乱伦一下”的想法吧?)。
我苦笑了一下∶“婶婶,今晚我真的成长不少,也见识到女人的心思,真是细腻复杂……好在你侄子不笨……嗯,我答应‘您’。”
我捉狭了一下,称婶婶为“您”,逗得婶婶一时露出哭笑不得的眼神。
“可是婶婶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哪两件?”婶婶疑惑微笑道。
“第一,”我又再度捉狭一下∶“就是把你刚刚跟我告诫的,我全奉送回给您了,那就是……‘以后在见面时,可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混淆了角色扮演喔’,这你一定要答应我。”
“呵呵……”婶婶这下被我逗得乐的直笑,还捏了我小脸略施薄惩一下。
“那第二点呢?”
“好痛喔!”我笑着抗议,“第二点……”我忽然收敛起笑容,用认真的态度跟她说了∶“婶婶,你想想,如果我们都能洒脱的用姻亲关系来发生性行为,为什幺……”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那为什幺我们四人不也同样能洒脱的,即使有真正母子们的关系,也能发生性行为呢?”
可是我还没说完,婶婶马上就伸出食指盖住我的嘴,止住了我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讲什幺。我答应你第一点,至于第二的话……”婶婶用诙谐的眼神望着我,答了一句奇妙的话语∶“太阳底下什幺新鲜事都会发生,也许我们一辈子无缘见到,也也许待会就会发生,也也许在不远的角落,或许也有对姻亲婶婶正在对她侄子说同样的话。嗯?”
“啊?”我一点茫然看着她,根本搞不清她说的是什幺意思。
“呵呵,你们母子俩的思维模式真像,说话的结构技巧也一模一样。也许,若我猜得没错,现在我儿子也正住你他*的嘴,然后像我一样的回答着她。”婶婶嫣然一笑地说道。
我懂了,婶婶是在暗示我,隔壁房的妈妈或志杰,也可能已经跟我们一样有这种体验共识了。
方听懂婶婶的意思,我心中不禁一乐,然而此时婶婶又补了句颇泼了我一头冷水的话∶“只不过……”婶婶忽然间敛容说∶“我也只是说‘也许’而已……晓民,”她微笑着环住我的颈,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诱惑着我说∶“我们……先别管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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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激情,使我跟婶婶都尽欢而泄。
事实上,至少对美丽温柔的婶婶个人而言,这应该是我跟“婶婶”第一次做爱吧?因为之前的那一次,至少在婶婶个人的感觉上,她之于我的角色,只是以一位风资绰约的“Aunty”的立场,跟一位刚认识不久的少年作一场禁忌式偷欢的一夜情般°°至少婶婶自己应该是这幺想的吧。
但对我而言,在我面前的,无论是前后的哪一次,她对我而言,不但同时是婶婶,也是位性感的成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