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洲埋在肖免屁眼儿里的鸡巴胀得发疼,被痉挛收缩的媚rou吮吸着,也有些熬不住。
他抽出昂扬挺立的阳具,翻身把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压在身下,扯开肖免依然整齐的上衣衬衫,微微透明的白色纽扣弹落在床上,衣角被黑色的弹力带拉开,胸膛到小腹的一大片白rou落入了魔掌。
男人并没有立刻去脱他的裹胸,而是从肖免嫩白的腹肌开始向上舔舐,自下而上地卷起那块布料,接过被压扁的丰润nai子。
撸开鸡巴套子,塞进那深厚的幽谷里,用手拢着,给自己套弄。
粗硬的毛发擦着柔嫩白皙的rurou快速抽插,带出一道道rou波与红痕。
“嘶~nai子好疼~要磨破了…啊!霍启洲~~求你轻一点~~~~啊~~~”
恶劣的大拇指搓揉着粉色的小梅花,不时用指甲抠挖进ru心,原本软塌塌的ru晕生出不少褶皱来,嵌在丰挺的ru头上。
“肖经理的saonai子,呼,可不想让我轻一点~~唔~~~妈的~~~你的nai子好软~~~”
“嗯哼~~~嗯~霍启洲~~~”
直到肖免的双ru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霍启洲才射到了他白得发光的胸脯上,与嫩红ru尖交相辉映,好一幅踏雪寻梅图。
一整套做完,已经快临近午夜了,明天还要去工地视察进度,霍启洲不准备再折腾,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捡起,团到行李箱里,捞起人一起去了浴室。
两个人都刚刚发泄过一通,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被浴室里的热气一蒸腾莫明有些温情。
肖免下巴架在男人的肩上,等他在自己身上涂满泡沫,再拿淋浴头冲刷干净,rou与rou相贴,多了层滑腻与暧昧。
霍启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回生二回熟,cao了几次sao经理的bi都是这么猝不及防,虽然说有他刻意勾引的因素在,最终决定权还在自己。
要是肖免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他霍启洲就是色令智昏的庸皇,他还没想好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到底从何而来。
冲洗完,两人一身清爽地出了浴室。
一张床被他们做得又脏又shi,霍启洲用大毛巾裹着肖免直接把人抱到了另一张干净床上。
两个大男人蜷在张单人床上难免有点挤,不过这样侧身搂抱着倒还算温馨,一夜好眠。
肖免比霍启洲起得早一点,埋首在男人的胸膛里不愿睁眼。等头顶绵长的呼吸发生了变化,他才换了脸色,推开这具把他暖得热乎乎的躯体,下床。
眼镜早已被男人捡好摆在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就找到了。
于是霍启洲一睁眼就看见个神色清冷却大胸翘tun,肌白如雪的美人扭着腰在穿胸衣。
虽然美人多了根小鸡巴,不过这场景在一个健康的青年眼前发生不出点什么是怎么对得起他勃起的那根小弟弟。
他先是冷静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半,然后掀被下床,把正侧身扭衬衫纽扣拦腰扛起,抱进了厕所。
“啊!霍启洲!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
霍启洲用手摩挲了两下放荡乱扭的光裸屁股,接着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中指插进shi润的花心,将他紧紧压在肩头:“肖经理一早上就在发sao,我做下属的自然要给您挠挠saobi了!”
“霍启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是白天!”
肖免紧张地双腿乱踢,又不舍得真的踢到男人,全身早就因为屁股上的色情揉捏而泛起了红晕。
“白天肖经理不是照样发sao,我看~肖经理比婊子还荡~我被你勾的直想死在你身上~宝贝~~~”
“你!啊!你别说了~啊~~”
他又羞又耻,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亲密。
修长白嫩的一双腿被男人架在了洗手台的两侧,rou屁股悬空顶着男人的大鸡巴。
肖免从镜子里看到满身羞红的自己被男人摆成了这副婴儿尿尿的姿势,一时羞愧难当,侧过脸不愿面对。
他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感受到男人胸腔里的震颤。
花心昨晚已经被男人cao熟了,刚才又稍微扩张了一下,已经到了随时可以接纳男人阳物的程度,它夹住男人的gui头,期待着那根粗大全部进入的一刻。
“肖经理不看看自己被男人cao干时候的yIn荡样子吗?真美…”
霍启洲把他圈在怀里,色情地舔舐着他红热的耳朵,和他调情说着无比下流的话,肖免并不反感,反而有点激动,可脱口而出的话却又那么无情。
“你要cao就cao,嗯~废什么话!快点~嗯~~哼~~~痒~~”
“真不听话,啧~嗦~”
霍启洲叼着他的耳垂吮吸,舌尖勾缠着卷弄着,还没插入,就差点把肖免舔得丢盔弃甲,射出Jingye。
“嗯~衬~衬衫~就剩这~一件干净的了~别弄脏~哈~好痒~嗯~~”
“我帮你脱掉~嗯~”
肖免舒展开手臂,让霍启洲把自己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