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大雨倾盆,这个夜晚似乎永不消停。
“他没有像我这样做过吗?”陆岑峰凝视着床上的无助的身影,怒火一下子被激发了,他明明是要保护她的人,现在却变成她害怕的人。
“做……做过什……”苏小悠颤抖得连说话都字不成句,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靠近,她早已缩成一团。
他扑到床上,一手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一手直接覆盖在她裸露的左ru,微微缩紧五指,抓紧这颗不盈一握的处女ru房。
“啊——”她吓得背部直接贴在墙上,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身体因为害怕和震惊竟没有力气反抗。
“他也会像我这样揉~~捏你的身体吗?”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小巧的ru房上动起来。
“岑峰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啊……”她哀求的时候,他突然捏住她的ru头轻轻拉起,随着他提拉的高度,她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终于承受不住抽泣出声。
“疼吗?”他捏着她左边的ru头不松手,右手仍将她的左手死死地压在墙上。
“嗯!”她痛yin着,大口喘着气,希望能转移痛点的注意力。
“怕我吗?”他略微松了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弄她被捏得发红的ru头。
“嗯……啊!”她呻yin着刚要松一口气,却感觉到ru头又被狠狠地提起来。
“为什么怕我?”他一边提紧她的ru头,埋头欺近她Jing致的耳廓,张嘴含住,这一敏感的突袭令苏小悠忍不住嘤咛。
“唔……没有人这样……弄过,我害怕……”她的心跳得好快,从来没有这么快。
这一个夜晚,两个男人对她做的动作都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她明明应该害怕的,但是内心深处难以否认的快感令她更加羞耻,不知如何形容和应对这种感觉。
“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让你安全无恙地呆在我身边,不许害怕我!”他霸道地要求道,大掌温柔地覆盖住她的ru房,掌心轻轻地辗压她尖挺发硬的小ru头,热血的阳刚身体不甘于这小面积的接触。
陆岑峰单手将她从墙上拉下来,轻放在床上,魁梧的身躯轻轻贴上去,缓缓地加压覆在她仅穿一条戴卫生巾的小内裤的裸体上,感受她整个身体因他的贴触而颤抖。
“岑峰哥哥……”她还是有些不安,山上别墅的遭遇令她害怕,那个吸吮她下体的男人有一对尖利的獠牙,好像随时会扎破她的血管,抽吸她的血ye似的。
岑峰哥哥也会像那个叫Kaiser的男人一样对她做同样的事吗?在今天以前,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牵手拥抱接吻和睡觉之外,还能做那些事,也不知道女性的月经血居然能被当成红酒一样喝掉!
陆岑峰光是贴着她的rou体,下半身已经控制不住地发热发烫发胀了!
“我要干你!”他低吼一声,大手伸到她下身,扯住她的内裤使力一撕,破碎的内裤和卫生巾在空中划过一条yIn美的弧线落地,他胀热的铁棒紧紧地贴压上去,在她布满柔软卷曲毛发的Yin阜上摩擦,血ye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不可以!我来例假了,不可以!”她惶恐地扭动身子,好不容易从他压迫下抽出手来,抓起挂在脖子上内衣想挡住他的脸,却给他提供了控制她的工具。
陆岑峰扯下她的内衣,捉住她双手拉到头顶,以内衣的肩带迅速绑紧。
“我知道。”他的手钻到她两腿之间,长指揉进她shi热泥泞的Yin唇褶皱中,指尖即刻被她混合着yIn水和月经血的yInye沾shi,他的手指往下深钻,手掌温热的大鱼际毫无缝隙地压在她耻丘上,沾着yInye的长指寻找到她褶皱的后庭,轻轻一碰。
“啊……”小悠顿觉一串电流从后庭传遍全身,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事件感到既兴奋又害怕。
“别急着叫,我还没开始干呢。”陆岑峰对她生疏的回应十分满意,这说明在他之前没有其他男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他是第一个,而且他要做唯一的一个,因为他要独占她。
“不能!我……我还没准备好……呃!”她低声喊着,突然感受到他的手指挤进窄窒的菊xue,从来没有人碰触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他的手指插入!
奇异的快感差点令她昏过去,她刚想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他的手指却突然从后庭抽走,褶皱的菊xue内壁的嫩rou瞬间空虚地合上。
“不,你准备好了。”陆岑峰再次以手指戳入她前面的泥泞中,不断将她前面的yInye涂沫在她后庭的菊xue口,直到他感觉足够了,才停下来,在她耳边以浓郁沙哑的嗓音说道:“你知道什么叫一菊两得吗?就是一个菊花得到两种不同的侵入快感。”
“嗯?”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对他赤裸的诠释感到困惑羞赧,隐隐感觉到将有令她难以承受的事要发生。
陆岑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下身的雄起迅速又贴住她弹性十足的routun。
“放松点。”他轻拍了一下她的tun,温热的手覆上tunrou缓缓地抚弄,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贴住她优美的后背曲线,一手撑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