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是天空最黑暗的时候,昨日的雾早已散去,干净的夜幕闪烁着点点繁星,人际罕至的小树林安静得像墓地一样恐怖。
相对无言的两个俊美男齐齐盯住远处的小木屋,有一瞬间的功夫屋顶上方好像被什么东西照亮,只是他们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声响,漫漫长夜叫人无法安宁。
“峰怎么去那么久?”陆岑川丢下疑问,径直向小木屋迈去。
井凌急忙捉住他的手:“不要去!”
“为什么?万一他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陆岑川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一边大步迈向小木屋的方向。
“他、他们……你还是不要去看比较好。”井凌脸色一红,不知如何向他描述小木屋里正在上演的yIn乱动作片。
“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你一开始就知道,故意设圈套引峰进去的!”陆岑川又跑回来揪住井凌的领子,本想把妒忌和愤怒发泄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却听到他怯懦地反问:“小悠知道你是这样喜欢使用暴力的人吗?”
拳头在井凌鼻子跟前收住,陆岑川不甘地甩开他,转过身面向小木屋,不再看井凌的脸。
他是小悠眼里温文尔雅的岑川哥哥,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生气,更不用说暴力打人,他不像陆岑峰一开始就对她表现得冷酷寡言、说一不二。
原以为这样,苏小悠就会喜欢他多一点,但事实好像……
陆岑川盯着静寂的小木屋,里头没有透出一线光,他不知道哥哥在里面和什么人打交道,竟要花这么长时间,而且没有一丝声响。
对于木屋里的人而言,夜似乎没有尽头,烛光下的巨ru随着肥tun扭动而大幅度甩动,老树皮般的狰狞面孔春意盎然,待她最后一次yIn吼出声,烛火也跟着瞬间放大,又随着她瘫坐在地上之后缩小成小火焰。
陆岑峰冷汗布满额头,眼看身上丑陋无比的一大坨rou终于下去了,他想起身逃开,却发现自己竟无力坐起,而且噩梦尚未结束。
“小俊哥,姐姐还没玩够你!”自称姐姐的老女巫伸出瘦骨嶙峋的食指轻戳他心口的胸肌,笑得无比Yin暗。
这简直是一场没有句号的梦魇!
陆岑峰盯着她皮包骨头的黑爪子,又把目光移到她肥rou纵横的双ru,细得令人战栗的腰和恐龙般庞大的tun,这样一副有违人类正常生长比例的身躯简直就是妖怪!
“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还要多久才能去救小悠……”他默念着合上眼,试图催眠自己的神经来回避令人反胃的视觉冲击,可是他渐渐开始怀疑这个女巫与吸血鬼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否则怎会拖延时间逼他做这种yIn荡的事?
“你一定没试过这样玩……”老女人盯着他始终雄起的男性生殖器,巨大的双ru分别耷拉在他坚实的大腿上,黑瘦的爪子握住他的男根,嘴里念念有词。
“你要干什么?”陆岑峰盯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爪子下渐渐封上一层冰,整个脸都变绿了——但至少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住在危楼里的小男生没有骗他,这个女人确实是女巫。
“小俊哥,你一定知道有一种性爱方式叫做ru交,哼哼,哈哈哈……”老女人赤裸裸地说出Yin暗的计划,突然不可抑制地狂笑,老树皮包裹的双肩耸动着,同时也牵动两坨rurou一抖一抖的。
陆岑峰眼睁睁地瞪着一对皮皱rou松的陈年rurou裹住自己的阳具,还恬不知耻地挤压揉搓阳具外层的冰,烛光下他的阳具似乎起了变化,随着老女巫ru交的动作,与她贴触的中间部分渐渐融化。
“啊,小俊哥的rou真嫩!啊啊啊啊……”女巫的欢叫在木屋里回荡,连烛光都被她的yIn荡感染,欢愉地跳动着。
可是这一切仿佛与世外完全隔绝开来,小木屋外面始终寂静荒凉,令人丝毫无法想象木屋里yIn靡的画面。
“你什么时候爽够?”陆岑峰微微仰起身怒瞪着老女巫,除了说话,扭动脖子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他恨自己没有能力去救小悠,竟要在这里靠出卖自己的rou体来换取解救她的方法!
虽然隔着冰层,但他分明能够感受到她两坨rurou的火热,令他恶心的是,冰层融化了,他的阳具却仍然挺立着!
冰凉的ye体从阳具中段滑下来,沿着青筋起伏的灼热皮rou,渗过浓密的棕褐色毛发,沾shi了下面鼓胀的Yin囊,最后滴落到地板上。
如果此刻正在给他ru交的是苏小悠,他一定会享受这种冰火刺激,可惜身上这个满脸老树皮的女人根本无法叫人集中注意力把她幻想成别的模样。
他好想杀了自己,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想到苏小悠这个时候可能正在承受着那群畜生的凌辱,自己现在的处境又算得了什么。
忍辱负重的想法刚从脑中掠过,陆岑峰眼皮底下的余光就瞅见女巫黑长肥大的yIn舌从那张血盆大口一寸一寸伸出来,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条脏舌最后却甩在他下身挺立的阳具顶端未融的小面积冰层。
“噢哇!真是甜美!”老女巫yIn叫一声,再度将脏舌重重甩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