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胸罩,白里透红的两团rurou抖了两下,小巧的殷红ru头半硬。
游一冉一手攀在和煦的肩头,手指穿梭在他蓬软的耳发,捏弄着他晶莹的耳垂,就像他抚弄左runai头的动作。
电视里的AV男女主发出浪叫和喘息,是最好的催情背景乐。
两人的嘴唇快速贴合在一起,游一冉张开腿跨坐在和煦腿上,裙下的Yin部压在他的阳具上。
她正想让他的阳具插进去,却被他按住了大腿。
和煦从她颈侧吻到耳边,冉冉,我想给你更多的快乐。
什么?
游一冉正疑惑着他在说什么更多快乐,和煦就起身让她坐下,自己跪在她双腿前。
他温柔一笑,拉来她的双腿,上身凑到她shi漉漉的Yin户前,鼻尖快要触到她那团浓密杂乱的Yin毛。
我要开始了。
和煦期待满满地仰视着还有些呆愣的游一冉,不等她回复,就埋首舔弄起来之前才了解到的Yin蒂。
游一冉并没有感觉这太突然,结婚几年来,虽然她与和煦尝试过的性爱姿势不多,但他确实很早就会给她口交了。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好几年,她们之间始终隔着某种无法被无数次性爱所打破的屏障。
这个屏障是游一冉故意主动设置的安全距离,因为她从来都不打算对这段婚姻投入过多的情感依赖。
即使她不时地感叹,和煦真是个性格温顺的居家好美男,可她对他就是有一种本能地厌恶。
他和她在许多方面真的特别像。
好似厌恶自己身体或灵魂的某个坏死的部分,那个部分却是她再厌恶也无法舍弃或远离的。
可惜,在长期相处之下,游一冉发现,他们在许多方面永远无法互相理解。
比如,她对于那些厌恶的Jing神成分秉持的态度始终是,排斥逼迫着那些东西呆在某个角落,而他则天真地幻想着去拥抱接受这些恶心的人类成分。
她憎恶自我或者其他人类的时候,既庆幸世上有他这种人包容她的一切,但又会想到,正是因为这种人,她这种人才会下不了决心真正独立起来。
始终下不了决心决定,不要再利用和煦和她自己。即使她早就意识到,她们都不应该是她表演自我纠结或自我满足的在场工具人。
她拒绝在他面前出现以任何形式失态,但却期待在性交中失控,在他的口舌爱抚中忘我地飞翔。
冉冉,我好爱你,唔
他的舌头还舔刮着外Yin里嫩rou,时不时地啄吻两下兴奋发肿的小Yin蒂。
游一冉听在耳中,如往常一般也不打算做出任何回复,只是闭眼享受。
冉冉,我知道你没有放下那个人,但是我希望你能再次敞开心扉,至少在我带给你快乐的这个时候,不要闭着眼,看看我。
看看我看看我看看我
娜娜,看看我
什么啊
第一次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私处,还让他抚摸舔弄着,游一冉双臂抱紧环绕着自己,她既快乐又有点害怕。
她始终恐惧着彻底忘我地投入某种娱乐自我的行为当中,反复沉醉。
哎呀,你看看我嘛
真是的
游一冉无奈地坐起上半身,望身下看过去,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躺着默然被舔和看着对方这样做完全是两回事。
厉岚高傲明艳的少年气质混杂着自甘堕落的坦诚放肆,他明亮的双眼如同火星点燃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冉冉?看看我,好吗?
游一冉不大喜欢或习惯把男人们床上的表现作比较,她基本不会在和别人性交之时去回想任何与厉岚的过去。
可是刚才那段和厉岚的回忆如此突然窜到她的意识层,让她的头脑忍不住将两个场景叠合在一起,又陡然将两者都抽离。
厉岚这个人到底为何特殊呢?既然她和任何男人都可以做他们曾经做过的最私密的事。
一直以来,她只是不想承认,其实她早已放下厉岚,她只是在懊悔自己在那段感情中没做到自己想要的完美而已。
无数次回忆与他有关的事情和场景,只是想要寻求那段已经逝去的关系的修复点。
这些修复点无法修复,因为假如没有因为,是不是更好?
头脑风暴之下,色情缠绵的气氛似有若无,她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接着她的身体却更快地从舒服的飘飘然中完全放松下来了。
和煦的口头技巧十分成熟,她能感觉到Yinxue的水ye止不住地往外泄出到他口中,犹如身体里的废水排进可怕的金鱼缸里。
和煦,不用了
和煦抬眼望了一下,下意识低下头,口头的动作并没有停住。
她的Yin户从来没有在和煦面前这么shi润过,虽然已经懂得怎么取悦她的身体,其实他对自己的身体欲望是十分无知地压抑着。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