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看着突然红了脸。
昨日他的夫人偏要将他的腿打开,观察上面红色的印记。
最后张开红润的唇还在那一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他刚刚偷偷摸了一下,现在还没消下去。
摸上去坑坑洼洼的不大平坦。
余远之望着他的夫人伸出手似要掀开他的被子,他慌张地向后躲了下拉进被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望见夫人的笑容心里有点毛毛的。
昨夜他夫人便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笑着,让他坐在他身上。
现在他都还能感觉到当时可怕的触觉,他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温泉水里。
浑身上下仿佛被竹签从脚串到了头,控制不住地想要起来又被他夫人拽住。
那时候的夫人比平时更加好看,是一种他想藏起来不想被任何人看见的样子,夫人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浑身上下热浪翻滚,害得他出来了好几回。
现在他还是有点怕,毕竟那时候他还有些力气,现在他快要动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他的小兄弟有点痛,可能是昨晚使用得过火了。
若是夫人再逗他,他万一受不住……他好怕自己不举了啊。
余远之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想要同他夫人说理。
如果他夫人真的再摸他,他真的得同夫人医馆见了。
他紧紧地盯着他的夫人向他靠过来,“夫人?你的印记变色了。”
原本盛放的红莲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颜色,金灿灿的如同阳光落在夏日水面上的金色涟漪,波光粼粼的水面生出一朵花来,华贵耀眼,光彩夺目。
如果说印着红莲的夫人让余远之觉得妖娆惑人,现在的夫人只让他觉得高贵不可侵犯。
他见着季华清停下动作,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铜镜前面。
今日的夫人换了一身黑袍,不知道是否为了不让身上的些许红痕在白袍的映衬下更加显眼。
可黑袍的夫人加上额头处的金色莲花,典雅神秘,好似天上降下来的神子,余远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劫难了。
那他算什么劫?总该不会是色吧?!余远之望着夫人的背影,咽了下口水。
他可能真的是色。
在季华清观察自己额间的印记时,余远之猛然间想到,若是他夫人的印记变了颜色,那他的印记岂不是也变了颜色。
难不成他的腿根现在就有一朵金色的莲花。
可他的印记偏偏就在极其尴尬的地方,腿根处旁边就是他的小兄弟,同他夫人对比,他这样子就像是玷污了高贵。
余远之红着脸掀开被子一角,趁着他夫人还在观察印记的时候偷偷朝下望去。
他只瞧瞧,绝不做奇奇怪怪的事。
余远之掀开被子,悄悄往里看。
天!他的腿根真的印着一朵金莲花,同他夫人的一样,还很巧地摆在牙印中间。
余远之将头埋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心中哀叹,他真是武林里顶顶的yIn魔。
连老天爷都承认的那种。
“夫君在看自己的印记吗?”
感受到身上一重,带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耳旁飘过来对方温热的气息以及阵阵的冷香,余远之心一急,猛地将被子拉到眼睛下,只留出一双眼睛怯怯地望着他夫人。
他的手还紧抓着被子,好像生怕他夫人要掀开他被子看看印记。
这太不庄重了,有损他作为丈夫的威严。
他要做一个端庄的严肃的大侠。
“夫君饿了吗?我下去拿点吃的,夫君在房间里休息吧。”
余远之探出头,小声感谢。
眼前的美人贴在他旁边嫣然一笑,倾身亲吻他的额头,温软的唇落下来的时候,余远之心脏漏了一拍。
美人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轻轻蹭了蹭,软着嗓音:“真舍不得离开夫君一会会儿。”
余远之像是打翻了热水,脸颊哗哗冒着热气,他眼神惊慌。
他想夫人必定察觉了他脸上升腾起来的温度,毕竟那是如此地滚烫,而他们又离得如此之近。
余远之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不庄重了,一点儿也不严肃。
但夫人的脸好软好嫩,香香的,还滑。
门关上了,余远之缩进被子里。
藏了一被子的冷香进入鼻腔,无论他缩在哪里都能闻到。
余远之深吸一口气,羞涩地将脸埋进被子里。
他像只小狗寻找主人的气息一般,闻了好几次被中遗留下来的他夫人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膏药的气味。
他蜷缩起来,悄悄掀开被子一侧,朝下望了望。
可有别的东西挡着,他什么也没望到,于是伸出手去摸了下。
在后方摸到黏腻的膏药,摸一下便会化开。
可他分明没有上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