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主,差不多了吧,这里没有人了,演戏而已,不用这么逼真吧。”
“怎么?夫人这是害怕了吗?”季寒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人,眸中满是戏谑。
“你……你想多了,我不怕。”
这是假话,当时吻上季寒的时候他确实不怕,可当对方还击的时候,他是真的怂了,以至于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要和季寒亲!
“不怕吗?”季寒的手搭在了陆恒的腰封上,然后伸手挑开了他的腰封,“现在呢?现在你怕了吗?”
“我……尊主,差不多……唔!”
陆恒瞪圆了眼睛,什么情况!这人怎么又亲他!
这一次比方才更加凶猛,直亲的他喘不过气才算完。
当季寒离开的时候,陆恒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他看在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小口小口喘着气,面色微红,眼尾泛红。
“你……你什么意思?”
“说过了,不要叫尊主,方才那个是惩罚,若是夫人记不住的话,我还会给你惩罚,直到你记住的那一刻。”
陆恒:“……”真是一个变|态!
“是,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季寒,你先从我身上起开。”
“我不想。”
“为什么啊!”陆恒有点懵,不能吧,这人难道说是爱上自己了吗?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被爱上的速度未免有点太快了点吧!
“因为你是我的夫人,既然是我的夫人,我和你肌肤相亲该是对的,而且之前在外面,你也说了这是外面不可以,这是不是就代表,只要是屋里就可以呢?”
呵呵,并不,你想多了!
此时此刻,陆恒无比的佩服季寒的脑补能力,果然,他消失的那十年,季寒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纯真善良的小天使了!
“我们是假的,所以有些步骤可以省略。”陆恒小心翼翼的答道,他现在真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一句话说不对,季寒就会像只狗似得扑上来,把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这不是他的想象,而是依着这些人,对季寒的认识所得出的正确的结论。
“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季寒伸手挑开了挡在陆恒眼前的头发,这一刻,他看清楚了怀里的人,柳眉杏眼,陌生而熟悉,不过此时这人的眸子里盛着胆战和心惊,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确实,但有些戏也可以不做的,而且我是男人,有些事是做不了的。”
陆恒说这话的时候,又想起了被季寒支配的恐惧,那段日子虽然真的有点小爽,但想想,总觉得自己有点吃亏,凭什么神清气爽的最后是季寒啊!
“是吗?其实若是想做还是可以的。”
“哦?是吗?那你还真是威武。”陆恒咬牙道。
“夫人,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像本座认识的一个人。”
陆恒一听这话,随即干笑道:“季寒,这种玩笑开一次就可以了,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季寒一听这话,勾唇浅笑道:“说的对,夫人在我眼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语毕,季寒在陆恒额间落下一吻,然后直起身,道:“夫人,本座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今晚就不陪夫人睡了。”
哈哈哈哈!
陆行云在心里大笑几声后,然后装作一副不舍的模样,“这……可是今天晚上就分开的话,会不会落人口舌?”
“不会,有本座在,没有人敢说夫人的不是。”季寒说着,将自己腰间的玉牌取下,“夫人带着这个,以后在这里来去不必受限。”
虽然不知道季寒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陆恒还是收下了季寒的礼物,别的且不说,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就可以去见张子瑶无压力了,而且今天听他们说左易抱回来了一个人,根据陆恒的猜测,十有八九是萧钰。
之前把萧钰一个人扔在那里实在不地道,这会儿正好可以借着这个玉牌的光,去看看萧钰到底有没有事。
只是如果立刻就要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功利心太强了啊!毕竟季寒的疑心比较重。
想到这里后,陆恒面露为难,“这……这东西据说贵重的很,就这么给我,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季寒将玉牌塞进了陆恒手中,“夫人,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所以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这玉牌,本就是你该得到的。”
说完这番话后,季寒转身便离开了,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陆恒总算是松了口气,真好,终于把那个神仙送走了,接下来,他要干点别的事,正好检测一下这玉牌的真伪。
打定主意后,陆恒给自己找了一身夜行衣换上,然后穿上睡衣,躺在床上默默等待,他要确定季寒还不会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陆恒等到明月升天也没有等到季寒,他明白,自己今天可以成功了。
他将睡衣叠好收起,然后将一套小厮的衣服套在夜行衣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