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说完这些话后,阮灵儿迈步便走了进去,陆离房中的烛火还亮着,所以她一点都不避讳的推门走了进去。
彼时,陆离正坐在椅子上对着烛台发呆,他在想办法,想着如何才能得到辟邪剑。
正所谓人作亏心事,就怕鬼敲门,他这边想着坏事,一下子就被突然闯入的阮灵儿吓了一跳,险些没将桌上的茶壶扔出去。
阮灵儿看着陆离的模样,冷笑道:“玉琼真人,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
“原来是公主啊。”陆离稳了稳心神,端起了主母的架子,“公主说话实在是有趣,我能怎么着,不过就是睡不着罢了,倒是你,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你不怕季寒治你的罪吗?”
“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玉琼真人,我是魔域的公主,整个魔域,除了我父亲,没有人能治我的最,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父亲早就已经没了。”
陆离皱了皱眉,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炼红衣当初就是这么教训他的其他女人,而且成果很好啊!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好好说把这人赶不走,那他也就没有好好说的必要了。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阮灵儿一边说,一边拉过路陆离对面的椅子坐定,“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会动你。”
陆离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变了,他就不明白路,怎么每次占陆行云的壳子都有这么多的麻烦,以前是因为身体不好被迫受制于人,如今却因为人际关系吵得不可开交!真是麻烦!
此刻,在吃席的陆行云打了个喷嚏,等他缓过劲来,一件带着季寒体温的外衫搭在了陆行云头上。
廖清敬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满是惊讶,陆行云暗骂了季寒一句,随后谄媚道:“尊主大人若是觉得热了,直接跟在下说便是,脱|衣服的工作还是属下帮您比较好。”
“穿上,更深露重,莫要着凉。”
陆行云一听这话,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好不容易找补回来,却因为季寒一番话被通通打回原型。
廖清眨了眨眼睛,干笑道:“真没想到尊主大人竟然如此体恤手下。”
“本座一向如此。”
廖清回忆了一下自己跟着季寒的这些年,呵呵,可能他不是季寒的手下吧!
不过想来也是,他本来也不是真正效忠对方。
陆离端着杯子,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杯檐,这是他思考事情的惯有动作,过了良久,他抬头看向阮灵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威胁我对吗?”
“我说的有这么隐晦吗?”阮灵儿歪头笑道。
“你可真是大胆,若是让季寒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陆离眸子一沉,语调不善的说道。
“我根本就不怕季寒哥哥,我只是不想让他讨厌我而已, 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让季寒哥哥讨厌我,更何况,玉琼真人,你该不会真以为你在我哥哥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吧。”
阮灵儿说着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以前她还挺羡慕玉琼真人,觉得他在季寒哥哥心中占据了绝大部分的位置,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她想的样。
陆离听阮灵儿话里有话,不由皱起了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阮灵儿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除了你之外,季寒哥哥还和谁亲近?”
“不知。”
“不知?你是不知还是不想告诉我!”阮灵儿私心以为眼前这人和她季寒哥哥走的最近,所以有些事他该比自己还清楚 ,因此,他并不相信陆离的话。
“当真不知。”
陆离没有说谎,且不说他对季寒的了解只停留在对自己的了解,单单这副皮囊都是鸠占鹊巢,他怎么可能知道。
阮灵儿看着陆离,细细打量,她看的出来,眼前人没有说谎,所以今天在季寒哥哥怀里的那个人,又是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东西!
不行,她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那个人赶出去,已经有一个玉琼真人了,她真的受不了再来一个旁人。
这么想着 ,阮灵儿迈步便要离开,陆离见她要走,急忙开口喊住了她,“等等!你要做什么去!”
阮灵儿脚下步子一顿,扭头看向陆离,冷哼了一声,“与你无关!”
于是,陆离继被阮灵儿威胁后又成功地被对方无视了。
陆离想追出去,但人刚一到门口就被护卫拦住了,没有修为的他只能默默的退路回来,然后不甘心的看着阮灵儿渐行渐远。
方才阮灵儿的话在他心里扎了根,他必须要快点了,否则若是等到季寒和别人相亲相爱,那他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把辟邪剑拿出来了。
此刻,水榭凉亭,陆行云看着季寒被连灌了八杯烈酒后,终于忍不住了。
彼时,廖清正将第九杯烈酒递给季寒,而这杯酒,被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