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他们想杀我,那天就得手了,那天弄出那一场,只是单纯的不让我在场,他们到底怕我发现什么?那天除了了然道人外,难道还有别人?”
萧钰一边说,一边皱起眉,他现在有点头疼,所有的一切都在按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他的想法也是有矛盾的。
比如,如果不想让他发现什么,那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留着他到底有什么用?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药人吗?可如果是药人的话,直接抓起来不是一劳永逸!
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
萧牧尘见萧钰情绪有些激动,于是急忙出言安抚,“师兄,你别着急上火,有什么事跟我直说就是了。”
“没事,有些事我还要多想想,萧钰,你若是愿意帮忙,那就让人仔细盯着那些被放回来的孩子,每一个放回来的孩子都要仔细照看,不能让那些人抓走,如果你不愿意帮忙,那你帮我找一下书斋的老板,你给他托信儿,让他想办法来见我一面。”
“书斋的老板?”萧牧尘皱起眉,一脸不解,“你什么时候和书斋老板认识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你让他想法子过来见我一面就是了。”萧钰仔细叮嘱道。
“不用。”萧牧尘不想去找书斋老板,首先,他觉得这个书斋老板来历不明,他也不是没有查过书斋老板,但那个老板的行踪过于诡秘,根本查不出来,而且,单单一个他左易都已经够着急上火的了,如果再加一个,左易恐怕会直接拆了他,“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师兄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既然萧牧尘愿意帮忙,萧钰也就没说什么,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看诊的时间也就到了,等萧牧尘离开后,萧钰又开始想之前的问题。
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冒牌师父留了他一命,他可不认为是他的血,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凑巧,凑巧的就像是早有安排一样。
不对,确实是早有安排,不然不会这么周密,但那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那天会出门呢?
真是麻烦!
萧钰越想越觉得麻烦,所有的事如果想要理清楚就必须见一面师父,否则他只能在大雾里绕来绕去,怎么也绕不出。
此刻,城郊的一处宅子里,左易毕恭毕敬的看着坐在那里品茶的了然道人,乖巧温顺的模样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
“左易,站着那么远作甚,过来常常为师的手艺。”左易点了点头,开到师父身边,小心的坐在了师父对面,端起了师父递来的茶盏,一饮而尽,茶韵悠长,唇齿留下。
“师父手艺真好,这茶真好喝。”
“我哪里会什么品茶。”了然道人垂着头,看着杯中浮起的茶梗,“这些都是你师兄学的,他就喜欢钻研这些小玩意儿,我见他泡过几次,总觉得他是没事找事,如今看来,你师兄的爱好属实风雅。”
“师父很喜欢师兄?”左易放下茶杯,看向坐在面前这个眉眼如画的男人,这便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仰慕的男人,如今近的只在举手之间。
“嗯,你师兄很有趣。”
左易想到了师兄平时的模样,咬了咬牙,“是,师兄是很有趣,不像弟子,总是闷闷的。”
“是啊,可是你师兄就喜欢像你这样闷闷的,每次有好的都能想到你,我这当师父的都吃醋了。”了然道人说着,嘴角微弯,这一刻,清风拂过,吹起道人三千发丝,放眼看去,这笑仿佛充满了生机。
“师父对师兄那么好,我也是会吃醋的。”左易攥着杯子的手不由紧了紧。
“是吗?哎,其实我对你们两个都是公平的,只是性质不一样罢了。”了然道人说着,目光看向周遭,眼中略有怀念,“你有心了,这里还真像当初你们一起练功的地方,别看你师兄剑法比你差,但他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观赏招式倒是一流,我这当师父的看着有时候都想为他拍手叫好。”
左易看着了然道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但一口银牙早就将满嘴软rou咬的血rou模糊,每次听到师父说师兄,他都想割了师父的舌头,这大概就是喜欢吧,喜欢到不想从喜欢的人嘴里听到任何别人的名字。
“师父,师兄回来了,您想见见他吗?”與。夕。糰。懟。讀。嘉。
了然道人闻言,眸子一亮,这一刻,他眼中仿佛闪出了细碎的星光,“真的吗?那太好了,那我们赶紧过去看看他吧。”
说话间,了然道人便要起身,左易见状,急忙开口阻拦,“师父,您不要这么激动,师兄受了点伤,需要将养些日子,不如等他伤好了在让他过来见您?”
“受伤了啊!”了然道人皱起眉,“既然如此,那我这当师父的更应该去看看了!”
“师父,还是改日吧,师兄这几日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客。”
“不方便?”了然道人眸子一沉,“到底是你师兄不方便是你不方便?左易,你这么不想钰儿见我,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不敢让他见我啊!”
左易一听这话,脸色一白,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