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轻轻敲了敲小哭包的脑袋。
“鸣!好疼!”小哭包应声大叫。
“我问你,萧行之真是你哥哥?”
“嗯。”小哭包愣愣点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应该呀,”陈风皱眉,“那家伙连手下的人都护着,没道理不认亲弟弟。”就算这个弟弟是已有家室的Omega,萧行之至少也要担心一下吧。
“嘭!”
大门忽然被踹幵。
夹杂着风雪,冷风呼啦啦往里灌进去。
一群人影站在门口。
贺霖叫:“好家伙,让老子好找。”
人手带足了,双方对阵,接下来的事不言自喻。
萧行之不上场还好,人来了,对面就断然没有打臝的可能。
这一把,陈风触到了萧行之的逆鳞。
“嘭!”
陈风抓着小美人的脸,按在水泥地上。
“把菜刀放下!”
陈风说:“萧行之,你也不想看见,你弟弟被老子蹭花了脸吧。”
“呜!鸣,哥。”小哭包呜咽。
“你敢!”他语气发冷,如饮冰十年。
作者有话说苏南锦:我只喜欢哥哥凶我。苏南锦:别人凶都不行的。
第55章 标记他不吃亏
“瞍!”
菜刀稳稳抛掷,刀剑卡进废旧工厂的破木板里,几乎是擦着陈风的身侧飞射出去的。
跟武侠功夫似的,那刀入木三分,陈风扭头猛瞧,倒吸凉气。
“有话好说啊,萧行之,见血了对咱们谁也不好。”陈风叫道。
萧行之嗤笑:“刀不都扔给你了吗?”
“不要紧,咱们慢慢来。”他慢条斯理地说着。
深沉的话语,被他用一种轻描淡写地口气吐露出来,字里行间的内容,却像是要一口一口将人撕裂、吞咽。
刹那间,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来。
萧行之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A,长跑也好,打架也罢,很少释放信息素。
他性格温和,也不愿意时不时用信息素压人。
可现在不同。
最强势的Alpha,释放的带有攻击意味的压迫,毫不保留,倾巢而出。
灾难!
rou味Alpha率先爆发,进入易感期。
劈里啪啦,棍棒落地。
rouA丢掉了武器,哭成一片。
一个捂脸:“不打了不打了,我想回家。”
另一个痛苦:“我要回去找我的Omega!”还有被打的一个,鼻涕淌出来,张开胯锯坐在地:“鸣鸣鸣,好疼,好疼。”
撒泼打滚,不成样子。
显然,并不是所有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能像萧行之一样隐忍冷静。
陈风脸黑,鼻子里的味道刺激得人神志不清。
陈风感觉脑子里跟有耗子挠似的,不咬人,偏偏咯吱咯吱狂叫,比狗吠还吵闹,不痛,只是那磨蹭的劲儿,让人牙酸。
他揪着小美人的领口恶狠狠问:“怎么他的红酒味跟你一模一样,到底是谁标记的你?”
同一棵大树上的每一片树叶,都有自己的纹理,与众不同。
世界上没有信息素完全相同的两个人。
浓淡,辛辣酸甜,不同程度的搭配,使得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拥有成百上千种组合。
血缘相近,或许味道会相似些。
然而,再是亲兄弟,一家人的信息素也分浓淡差异。
除非是标记,否则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信息素,同时出现在两个人身上。
谁标记的他?
“鸣,当然是哥哥了。”
“你轻一点,好疼。”
苏南锦的侧脸擦地,冰凉凉的,脖子跟断了似的,很不舒服。
“干!”陈风大骂一声。
心里全是有种动物在撒丫子奔腾。
一种南美洲,动物界,脊索动物门,晡ru纲,偶蹄目,骆驼科,小羊驼属,羊驼种的生物。
都是红酒味,他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我真的是Cao了,你们玩骨科Play能不能不要带上老子?”
要不是动手打0有失风度,陈风差点没想给小美人一拳。
“张子,把抑制剂拿来!”
当机立断,他撸起袖子,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疼痛钻进骨髓,好在燥热被压下。
“啊!”苏南锦惊呼一声,接着人从地上被拽起。
陈风拔萝卜似的揪着小美人的衣领,把人揽到自己怀里。
他的嘴,对准小美人的后脖颈,做出姿势。
那后颈,肌肤滑腻,吹弹可破。
“兄弟,做人做事留一线,别怪我鱼死网破!”
—个Alpha毕生只能标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