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会生气吧?
会不会不要他了?
鸣鸣鸣媳妇怕不是要把夫主逐出家门?
“晔啦!”
身上一轻,被子掀开了。
小哭包死命钻枕头。
“吃早饭了。”萧行之说。
“鸣鸣鸣,我不敢,我错了,哥哥。”
他像是遮着屁股的小企鹅,捂住脸假装自己不存在。
枕头是哥哥的胸膛,不能离开。
萧行之装煎饼似的,把小哭包从床上翻出来,倒腾了一下,放进怀里。
好事偶磨。
他先伸出手背,试了试小哭包的额头的温度,又把自己额头贴上去,闭眼,细细感受。不烫了。
Omega的情热期,居然那么快就过去了?
萧行之问:“感觉怎么样?”
“很,很好吃,就是有点担心,毕竟,哥哥的那里,都被我晈得流血了。”他嘟囔。
“啪!”
萧行之打了一下小哭包的脑袋:“说你的身体。”
第73章 胸口一道疤
“我,我的身体也还好啦,就是屁股有点火辣辣的。”苏南锦怯生生地笑了笑。
岂止是还好?
他Jing力丰沛,感觉身体贼棒。
特别棒。
棒到,能一口气背完五十篇英语作文儿,还不带喘大气。
棒到,能被哥哥再打一轮屁屁。
开玩笑的。
背书辛苦,屁屁怕疼,还是亲亲最实在。
萧行之又拿来体温计,测了测,三十六度七,正常体温。
“需要上药吗?”
给屁屁上药?
那多害羞呀。
苏南锦猛的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既然不想敷药,那就洗脸下楼吧。”
萧行之把小哭包从怀里捞出来,推进洗漱间里。
苏南锦却不肯走,扒拉着磨砂玻璃门,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他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还生气吗?”
“不气。”
萧行之平时情绪波动不大,泰山崩于前不变颜色,偶尔遇到几粧事儿,冷着脸,能动手就不说话。小哭包算是个例外。
打一下就嗷嗷叫唤,骂一下就红鼻子,谁见了都不忍心下狠手,只想着去哄去疼爱。
说到底,他凶小哭包,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萧行之要让小哭包知道,不是随便什么人的请求他,他都得答应。
到此为止,既然小哭包发誓要改,萧行之也不会揪住不放。
所以,哥哥说不气,那就是真的不气了。
小哭包高兴,更进_步:“那我可以,再问哥哥,一个小小的问题吗?”
“问。”
苏南锦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在萧行之胸膛游移:“哥哥的胸,还痛不痛的,真的没流血吗?”
要是流血了,他可以再帮哥哥舔舔。
“闭嘴!进去。”对方恼怒。
“好吧。”怂包不敢再问,乖乖进去洗漱了。
怎么咬的?
萧行之回想起来,就是一声叹息。
昨夜荒唐得很,一笔糊涂烂账。
要说Alpha易感期虚弱,那Omega情热期就是亢奋了。
苏南锦手舞足蹈,上了床半天哄不安静。
萧行之标记了他,灌了点信息素进去,才安分不少。
谁知,信息素喂多了,等到了半夜,小哭包又跟暍醉酒似的,爬到萧行之的房间来找他。
萧行之刚刚凶过那小哭包,自觉理亏,便纵容苏南锦章鱼似的攀附他抱他。
谁知道,小哭包抱了就抱了,还动手动脚。
摸来摸去也就算了,还撕开他的领口,一张嘴晈上去。
咬在极为尴尬的地方,怎么扯都扯不幵。
粘腻的口水,沿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淌。
得亏萧行之脾气好,体谅病号,没打人。
忍了又忍,直到半夜,某位小哭包才含着含着没力气了,松开了嘴。
隔日,萧行之对镜子照了照,啧了一声。
得,肯定留疤了。
还是一整圈的牙印子。
小哭包的嘴,咬人的鬼。
水龙头拧开,苏南锦低头,用凉水呼啦呼冲脸。
埋头洗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子兴奋劲儿压下去。
下了楼,nai香味沿着扶梯滚滚而上。
“牛nai配烤面包?”苏南锦疑惑,“今天可以不晨练了吗?”
苏小哭包的娇娇脾气。
晨练暍nai会吐。
跑前暍也吐,跑后暍更吐。
偏偏他还管不住嘴,只要是哥哥递过来的照单全收,有什么吃什么。
吐了旧的,再暍新的,几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