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阿柯。”
沈以柯咬着唇,迷离且漂亮的眼睛向上抬了抬,他看见的不是林立的高楼与霓虹,而是玻璃里映着二人白净、一丝不挂的躯体,且做着世人最喜的云雨之事。
“喜欢吗?”男人俯身扳过他的脸,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冷不丁地往前一怂,某块坚硬的东西深深探入与身下的小xue无缝对接。
沈以柯整个腰身一颤,掌心撑着玻璃,指尖紧紧扣住厚实的玻璃面。
他眼尾泛着泪光与绯红支吾着:“喜……欢。”
男人被束在耳后的头发,突然松散下来,微卷的中长黑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见他嘴角微勾,薄凉的唇落在周以柯的后背上,每吻一次便能听见他细柔的声音:“那我们每晚都在这里做你喜欢的事,好吗?”
沈以柯突然有些惊慌,他直起身别过头,像是听见骇闻般,“不行,我爸妈会发现的!”
“别担心,这里是十八楼,没人会发现的。”
“但我爸妈的公司就在楼下,他们发现我不在画室学习,一定会上来的。”
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唇,“小家伙,现在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
话音刚落,男人将沈以柯整个人反转过来,然后将他抱起,好使下体的坚硬更深入了解一番。
“唔……”沈以柯环住他的脖子,亮晃晃的腿正交叉缠在他的腰上。
“叮——”
一条短信提醒音突然惊醒了睡梦中的沈以柯,他取下蓝牙耳机揉了揉耳边,短暂烦闷使他还未记起方才的春梦。
这时,一位空姐走到他跟前微笑道:“沈先生,飞机已经抵达机场了。”
沈以柯点头站起身,一旁助理帮他取下头顶行李,然后二人走下了飞机。
沈以柯出了机场上了车便打了一个电话给父亲沈敬山。
“下飞机了?”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
“嗯。”
“老爷子已经火化了,你直接回宅里,你妈在那,这边你二叔三姨盯得紧,我脱不了身。”
“知道了。”
挂电话后过了一个小时,车停在了挂有白花的铁门前。沈以柯走下车,助理拿着行李跟在后面。他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栋独楼,然后走了进去。
院内立满了陌生人,所有人在见到沈以柯的第一眼都愣住了。
“他长得好像某个明星。”
“你记错了吧,他是沈老爷子的长孙,沈以柯。”
“这么帅啊,听说他在英国还有自己的小公司了,真厉害。”
“他这个时候回来,是想分家产吧?”
“谁知道呢?”
还在应付客人的叶嘉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当即褪去悲忧露出欣喜地朝他跑了过去,然后紧紧地抱住他。
“柯儿,妈……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沈以柯俯身也抱住她,“嗯,我知道。”
叶嘉抹去眼泪,直起身指着里屋,“你一会儿再回屋看爷爷,屋里还有其他客人在。”
“好。”
他叮嘱了助理几句,然后陪同叶嘉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谈。
这时,沈以柯的目光无意之间透过客厅的玻璃门,看见了院里的梨树下站着个男人,他穿着黑衬衣,拿着的高脚杯在他手中晃了晃,饶有趣味地看着沈以柯而后喝了一口。
沈以柯与他目光汇聚的那一刻,记起了在飞机上做的那个梦,不,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沈以柯眉梢一蹙,“妈,我去看看爷爷。”
话音一落,他直起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屋内有两人在朝黑白照鞠躬,在献上白花后,弱声抽泣着转身从沈以柯身边离开。
沈以柯跪在地上给相框里和蔼可亲的老人磕了三个头,然后直起身淡漠地垂眸。
“爷爷,一路走好。”
“就一句?”
沈以柯一惊,他回身只见方才立在树下的男人,如今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爷爷生前待你不薄。”
“我知道。”
闻后,周褚露出微妙的微笑,“那就是你薄情寡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语毕他想逃离,却被周褚攥住手腕。
周褚侧面,露出漂亮的五官与锋锐的眸光,“阿柯,逃了这么多年还想着逃?”
沈以柯紧抿着唇,“你想干什么?”
“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些约定没履行?”
“不行。”沈以柯别过头与他对视。
这时,门开了,叶嘉端着水果盘子在门口愣了愣。
“柯儿,你怎么能和周褚先生这样说话?还当着你爷爷的面,你爷爷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画了。”
“沈夫人,别怪阿柯,”他目光继而转向沈以柯,“想来应该是这么几年没见生疏了。”
“没关系,柯儿辞了英国那边实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