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今天日想找什么样的乐人?”在门外招揽客人的乐坊掌柜老远就瞅见了抱着一小坛酒摇摇晃晃走来的时欢。
时欢,飞云国金枝玉叶的二殿下,每次出来玩乐时都会乔装改扮一番,化名苏寻欢,算是月坊的常客。
“苏公子,你好些日子没有找奴家了。”一个娇柔的美人朝着时欢甩了下手中的袖子,香粉涌进时欢的鼻尖,呛得他想打喷嚏。
“小美人莫要骗我,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无。”
“哼!”那男子佯装生气的模样,“苏公子你又忘记人家了。”
时欢是真的对他没印象了,他天生脸盲,除了父皇,母后,他记得比较清楚,就连死对头大哥的模样他也常常会忘记,这一点让父皇很是痛心疾首。
时欢不理会一路上对着他抛媚人的乐人们,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觉得似乎乐坊所有的乐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直到他觉得没意思,准备调头回宫时,乐坊后院传来一阵空灵的乐声,让时欢的脚步生生顿住。
是何人在奏乐?
时欢拎着酒坛又仰头喝了一口,转身朝那乐声传来的方向去了。
后院幽深,竹林簌簌,偶尔有竹叶飘落,在空气中不认命地翻飞几下,还是落在了褐色的泥土上。
那回廊深处,有一公子正在抚琴,朦胧间,时欢只看得到一个虚浮背影。
俊美飘逸的背影,加上空灵的琴声,勾去了时欢的魂。
时欢像着了魔一样跌跌撞撞朝那个背影跑去,手上的酒坛像是顾及不暇直接摔在了地上。
琴声戛然而止,顾许之手指在停在琴弦上,讶异地回头,撞进了时欢温柔迷醉的双眸里。
“公子为何要乱我心曲?”
这是时欢跟顾许之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让顾许之心尖颤抖的开始。
之后,禁欲了十八年的时欢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直接将顾许之扑倒了。
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时欢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想要的感觉这么强烈。
他急不可耐地吻上顾许之的唇瓣,对方虽然表现得很僵硬,但是好在没有抵抗。
初尝男人滋味的时欢乐不可支地笑出声,还学着话本子里那些纨绔公子的样子挑起顾许之的下巴,蛮横道:“放心,小爷我会对你负责的,小爷有的是钱。”
时欢确实有的是钱,整个天下都是他们家的。
顾许之整个人都是蒙的,他被力气不如他大的俊美男子禁锢在身下,奇怪的是根本就不想反抗。
他今日是带着画像来找人的,有消息称那人今日一定会来乐坊,但是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到,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个上来就要轻薄他的纨绔公子。
似乎是觉得只是亲吻还不够,时欢听着唇齿交缠的水声,双腿发软了,他把头埋在顾许之胸口,一只手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游离,另一只手则是捉住了顾许之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去到他隐秘的花xue。
马上就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黎澈伏在顾许之的胸膛上满意地傻笑,手在他胸膛上肆意地乱摸。
“公子,你的胸比我小。”时欢探到顾许之颈侧吐气如兰,“公子要不要摸摸我的?”
喉结滚动,顾许之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更要命的是,下一秒,他的手跟随着时欢的手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温热。
像是休眠许久,准备喷发的活火山,又滚烫粘腻的岩浆溅到他手上,溅得他心神一荡。
居然是世间少有的双性人!
他只在书中了解过的隐秘美好,如今竟然把他压在身下,亲自将他的手送到了那处美丽的花xue。
下身从未得到满足的庞然大物在这一刻弹跳起来,直接戳到时欢的肚脐,时欢被吓了一跳。
“公子,有个怪物顶到我了...”
醉醺醺的时欢甚至分不清抵着他的硕大是什么,顾许之闷哼一声,学着刚刚时欢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扶住自己粗长得骇人的柱身,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问:“喜欢吗?”
时欢摸到那根粗长,先是害怕地抽开手,然后又好奇地摸上去,爱不释手。
“喜欢。”时欢面色坨红,声音又醉又甜。
叫得顾许之体温迅速攀升,他快要忍不住了。
柱身的滚烫通过接触点,流遍时欢的全身,还未被开过苞的花xue更是难耐。
时欢扭了扭tun,夹紧双腿,下面流水了,寂静的回廊,回响着‘滴答’的水声,时欢近乎本能地握住顾许之的巨大往自己下身shi热难耐的花xue捅。
巨大的gui头撵莫着花xue外壁,又小又紧的一个孔,一张一合,如何吞吃他的巨大,顾许之被时欢不专业的撩拨给弄得着魔。
偏生这时,,回廊拐角处传来声音,“也不知道二殿下跑哪里玩去了?”
“我打听过了,二殿下没出去,指不定现在正在哪一个乐人的房里快活呢。”
长长的一句话,就只有快活二字传到了顾许之的脑海里,他扣紧时欢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