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家公子这样子怎么像给人家欺负了一样!”
“小六子,你搞错了,一定是咱家公子昨夜强硬了!”
空气里还弥漫着事后的暧昧气息,小顺子和小六子互看一眼,皆是捂嘴笑出声,“都说咱家公子骄奢yIn逸,骄奢确实挺骄奢的,就是不yIn逸,嘿嘿,这会儿总算是把这骄奢yIn逸的帽子坐实了。”
骄奢yIn逸?顾许之躲在柜子里听着两位侍从的对话,奇怪的是这两位侍从的声音尖细得像是皇宫里的公公,他们说的骄奢yIn逸的公子,顾许之也想不到是哪家的公子。
说起骄奢yIn逸,最有名的当属飞云国当朝二殿下时欢,无心政事,整日只顾寻欢作乐,据说府上的男宠换了一批又一批,可与之成为鲜明对比的大皇子却还是对这个弟弟不放心,所以才有了顾许之昨日前来蹲点撩拨。
不料自己撩拨的是个颜色,味道皆是绝佳的双性人。
透过柜子的缝隙,顾许之可以看见两位随从正在替还不省人事的时欢更衣。
“瞧瞧,咱家公子昨日出息了,不知是哪个乐人将公子的Jing力榨得这么干,要带回府上才好。”
“那可不是,之前咱家公子哪次来乐坊不是一掷千金,结果每次把美人叫到房里,除了听曲儿,啥也没干。
“是啊,大清早就不见人影了,想来昨日跟咱家公子欢好的乐人是害羞了,等着咱家公子去寻他。”
‘害羞’的顾许之此刻因为躲在柜子里有些缺氧,脸憋得涨红,更要命的是两位侍从的话更是把他带回了昨日的美好回忆。
不知是哪家的矜贵公子,昨日在他身下承欢,叫嚣着想要更多,结果又哭着求饶,而他昨晚也是兽性大发,将他cao到天亮,也不知那漂亮公子是累昏过去的,还是痛昏过去的。
昨夜娇花在他身下绽放,盛开的花苞含住他下身硕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是想着,身下的那根巨大又挺立起来。
他双手拢住擎天柱一般的粗长硕大,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一夜到天亮,你怎么还不满足呢?
外头,两名侍从总算是把时欢收拾好了,衣裳穿戴整齐,准备把时欢架出乐坊。
“等回头问问咱家公子是哪个乐人,到时候接回府上去。”
两人扶着时欢笑着走远了,顾许之满头大汗地从衣柜里出来,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躺到还残留着时欢气息的大床上自慰握着硕大泛粉的rou棒自慰。
原来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之前都没有遇到激发他欲望的人。
其实,顾许之觉得,真像那两名随从说的,被那个不知叫何名的矜贵公子带回府上去,每天都好好地爱抚他,也不错,比主动去勾引那个骄奢yIn逸的时欢,就为了保住乡人即将要被拆迁的房子要来得快乐得多。
时欢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见到了一个月白衣袍俊俏公子,抱着琵琶,指尖流淌着让人心醉的乐声,他厚着脸皮上前勾搭,第一句就是:“公子为何要乱我心曲?”
那公子恍惚间回头,是一张清俊至极的侧脸,眉目间有些清冷,不是第一眼就特别惊艳的美人,但是莫名让他觉得有记忆点,让外表放浪形骸,内里死守贞Cao将近二十年的时欢兽性大发,欲望喷涌而出,虽然他是下面那个,比他更加兽性大发的是他上面那人。
时欢在睡梦中扭得像条软体动物,睁眼那一刻,美梦破灭,床边站着的,等着伺候他的小六子和小顺子脸色更是Jing彩。
“你们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
自己不就是做了个羞羞的春梦吗?至于吗?
小顺子和小六子相视一笑,默契地捂着嘴淡笑,兰花指翘得老高。
“恭喜二殿下。”
时欢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怀疑人生,他古怪地看着小六子和小顺子:“你们两个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点?我不就是睡了个觉吗?有什么好恭喜的?”
“嘿嘿,这个嘛,自然是二殿下昨日雄风凌凌...”小六子捂住嘴,“对不起,二殿下,奴才没有那玩意儿,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激烈的过程。”
“我来说,我来说...”小顺子插播进来,“昨日二殿下跟个乐人一夜欢好,好不快活,早晨我跟小六子去叫您,您还处于昏睡中,我们把您送回府里,您又睡到现在才醒,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什么?”时欢还是一头雾水,他不记得自己有跟乐人做什么羞羞的事,他很理智的好吧,顶多做做春梦,做很多很长的春梦。
“说明殿下瀛战到天亮啊!”小六子和小顺子异口同声。
时欢不想理会他们口中Jing彩的双人运动,“给我更衣...”时欢撑着身子想站起来,然而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双腿酸软无力,过于逼真的激烈运动的快感又从神经末梢直击天灵盖,时欢忽然意识到小顺子和小六子刚刚说的可能是真的!
那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
时欢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因为迷迷糊糊的一夜情缘给泄露了,而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