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再脱可就要被看光光了哟。”尤生砸吧着嘴巴,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纪夏的心又悬了起来。
“怎么办呀?”乐可心扯扯纪夏的袖子。
“害,我也不知道。”纪夏如坐针毡,这可急死她了,自己要会摇筛子必要打爆尤生狗头,一旁的傅梁秋本就带了武器,拔剑护在却媚等人的身后,这些喽啰休想随意靠近。
同时,有一弟子看见大厅内侧一隐蔽处,窗户还开着,蹑手蹑脚的挪着小步,偷偷跳窗离开现场,准备向门派上层告状。
很快第二局再次开场,尤生成竹在胸:“还是押大?”
“押小。”却媚面无表情。
“好,押小就押小,爷不计较这些。”尤生单手撑在下巴上,只要再赢一把,两个美女尽归他有:“开吧。”尤生成竹在胸的叫却媚开盅,同时纪夏也揪紧了自己的衣角。
却媚本来要拿开盅盖的手却放下了:“不如一起开吧。”
“无妨,一起便一起。”尤生也摇起筛子。
“却媚一一二,尤生一二三,却媚胜。”
纪夏与乐可心高兴的击掌,好像却媚赢下两场也不是不可能的样子,尤生立马把上衣脱了丢在一边,他穿的少,一脱上身便是赤条条的。
此时东临派大师兄虞休坐在榻上阅书临帖,身着一袭湖蓝色便服,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发尾铺设在榻,头上只简单扎了一根玉簪。
有人在门外轻敲两下,虞休撩袂而起:“何事?”
“大师兄,派里偏厅那仨刺头又搞事了!”弟子在门外大喊,虞休收到弟子通报后,立即带人赶到偏厅,此时赌局已经开到了最后一盘。
“开门!”虞休带人捶门,发现大门被人闩死。
“不好了,大师兄带人查房了!”周万打开一丝窗户缝,偷看到外面的情况,吓的叫人赶紧把窗户全封上。
“别管他们,先赌完再说,可不能扫了老大的兴致。”杨扶将小弟周万支开。
第三局这一次却媚主动摇筛:“第三局还是赌小,上次我赢了,这次如果我还不能赢你只能说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会兑现之前承诺的。”
这次尤生也开始认真对待了,上一把定是他大意了吼吼,这把一定要让她老实从了,尤生集中所有的Jing神摇筛了一会,终究筛盅尘埃落定:“我先开,一一一小。”
“唉呀老大了不起!”周万向尤生竖起大拇指。
“既然我摇的是是一一一,那你是不是不用挣扎了,赶紧从了吧。”尤生高兴的满面春风。
“等等。”却媚不等尤生说完便开盅:“这里面一个点都没。”
纪夏几人也一同凑了过来,发现却媚那筛盅里三个筛子都化作了一滩白色粉末。
“省省吧,你可没提不能把筛子摇碎的规则,记住你的承诺,别找纪夏麻烦。”却媚不屑的摸了一下青丝。
“你使诈!”尤生咬牙切齿的愤然拍桌,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却媚是有两把刷子,他自己玩了多年赌术的人也暂时还不能做到。
“对哦我还忘了,你好像应该还有脱掉点什么。”却媚靠在桌上,催促着尤生,眼底拂过冷森森的笑意,仿佛是朵带刺的毒花,把尤生之前的招数还施彼身:“还是说需要我来帮助你啊?”
却媚突然拿了纪夏的匕首,只见刀光闪烁如电光火石,尤生的裤子就像羽化的花瓣般碎落一地,却媚把刀收回,尤生腿上多处出现细小刀痕,溢出一丝丝的血。
在场所有人都没看清却媚是怎么出手的,就看到尤生裤子就跟炸了一样碎了,不少外门女第子没想到尤生突然会打赤膊,纷纷转头或者用手捂住眼睛。
尤生吓的捂住裆部,对却媚勃然大怒:“你!”
却媚眼里满是嘲讽:“我输掉的那把意在试探你的水平,更为瓦解你的戒备,赌这种东西总是要给人留点念想,你才会一直想赌下去。”却媚用匕首砍了尤生的裤子她嫌脏,回去定要消毒。
却媚重新拿起三枚筛子,随手一抛便是三个六,尤生好似被羞辱一般,面子挂不住了,气急败坏就想上前给却媚一点教训。
恰巧虞休足上运上内力。一脚踏向门框薄弱处,大门应声倒地,纪夏与却媚几人后退几步,未受波及。
“何人造反!”尤生看着倒下的大门。
在门彻底尘埃落定的那个瞬间,有人惊觉:“是大师兄虞休!”
“成何体统,尤生你怎么大庭广众之下这幅打扮如此不知羞耻!”虞休用袖挡脸,谁知他一进门就遇上如此辣眼的景象。
“嘿嘿,意外意外。”尤生接过小弟杨扶递来的外裳把自己包起来,但还是有些拙荆见肘:“刚刚我们与新外门弟子们都是在玩闹呢。”
“笑话!”纪夏指控尤生的插科打诨,拉出几个头之前被砸破流血的男弟子:“玩闹能打的头破血流吗?”
尤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纪夏,眼里充满以后我肯定和你算笔账的味道。
“尤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