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强行破开的一瞬间,尤利塞斯在疼痛中哑声尖叫。
那根Yinjing太粗了,即使露露仔细温柔的为他扩张过,紧窒的rouxue仍然被涨大的rou柱填充得不留缝隙。
尤利塞斯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瓣,疼痛占据了他所有被药物调动出的快感,肛口的rou环被撑得泛白,死死的勒在大主教Yinjing的根部,像一根岌岌可危的皮套。
“哦…天呐,尤利塞斯,你是还没破身的处女吗,怎么会这么紧”
大主教喘息着握住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像是拎一根绳子似的强迫他挺腰,这个姿势让大主教方便了许多,他又向下压了压,Yinjing因此进得更深,两颗松垮的Yin囊紧贴在尤利塞斯的股沟,跃跃欲试般的随着下压的动作一同向里面挤。
“呜……”
尤利塞斯难以忍受的咬住自己的胳膊,他实在太痛了,痛的每一下挺动都像是折磨。
露露跟他说第一次太过痛苦,他现在理解了,甚至神智昏沉间还在想,女孩那未曾发育完全的窄小Yin道是要经历怎样的折磨才能适应这样庞大的东西。
“尤利塞斯哥哥,不哭”
露露笨拙的模仿尤利塞斯曾经的模样安慰他,猫儿似的俯下身去舔他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又含住他突起的喉结柔软的吸吮,最终落在少年嫩色的ru尖,小心的收起牙齿,唇舌妥帖的包裹舔舐。
“呜……露露……露露……别……”
自胸膛上丝缕攀升的酥麻感令他觉得难堪,未经道德束缚的纯稚好意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让人绝望。
尤利塞斯宁可在这场强暴中被活活痛死,也不想有一丝半点的快感来助长施虐者的欲望。
但露露不懂。
她单纯的只是希望尤利塞斯不那么痛苦,她希望她的尤利塞斯哥哥在这样的地狱中也能被怜惜。
就像他们所有人一样。
他们一直都是悄无声息的,试图让这个拥有圣洁气质的男孩能被世人所怜爱。
疼痛在这场拉锯战中逐渐退却,ru头在吮吸中变得坚硬,后xue分泌出黏糊的肠ye,Yinjing颤颤巍巍的挺起。
尤利塞斯在恍惚中知道,他完了。
*
“呜……太深了……肚子会破的……会……哈啊……露露……好痛……”
尤利塞斯爬跪在床上,他的身下是赤裸的露露,身后是不断在他体内挺动的大主教。
他的性器被强硬的插进露露的身体里,女性窄小shi热的内腔牢牢吸吮着他,他被腰上的手掌带动着,一下一下在露露的身上晃动。
两面夹击的快感让他绝望,粗硕的Yinjing每一次都会顶着他的敏感点插进最深处,而露露正竭尽所能的用她柔软的Yin道来照顾他。
尤利塞斯忍不住轻声啜泣,因为这场没有尽头的强暴,因为乱lun般的寒冷与绝望,也因为那近乎灭顶的快感。
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在被抚慰,欲望的浪chao让他浑身发软,苍白的身体颤抖得像是快要散架。
“唔……尤利塞斯哥哥……露露……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
露露在喘息中抱紧他,被调教彻底的Yin道shi乎乎的包裹着他,里面的每一处都像是一张柔软的小嘴,小心的嘬吮其中的rou柱。
她将脸颊凑近,在尤利塞斯涣散的目光中轻蹭着他的脸颊,然后她的双腿张的更开,几乎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小小的Yin阜极力上挺,尤利塞斯便猛然颤抖了一下。
他性器的顶端接触到一道极柔软的rou缝,像蚌类在坚硬外壳下极力保护的rou体,烫热,shi泞,在接触时害羞的抿吮圆润的头部。
那是女孩隐藏在平坦腹腔内的子宫,在无间断的yIn虐中脱离了原本的位置,低垂到轻易便能被触碰的高度。
她的子宫无法完全合拢,任何一个人只要想,就可以破开rou道,享受她软腻紧窄的内腔。
露露配合着他身后的律动,一挺身,那半张开的rou瓣便乖顺打开,将圆润的rou柱前端温软的包进去。
“哈啊……大人们都很喜欢这里面……尤利塞斯哥哥……也会觉得舒服吗……”
“呜……舒服……好热……要融化了呜…”
尤利塞斯分不清虚幻与现实,过激的快感令人迟钝,性器与后xue同时传来的酥麻感电流一般流窜在他的小腹,他几乎跪不住,瘫软的双腿让他一点点滑倒在床上,性器便进得更深,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摩擦中泛滥,不知道是自己还是露露身体里发出来的。
后xue逐渐被Cao开,狰狞的Yinjing不费一点力气就能直插到底,大主教似乎亢奋极了,他吭吭喘息着攥紧圣徒那头耀眼的金发,强迫他转头注视rou棒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肆虐,然后盯着尤利塞斯那双在欲望中失神的天蓝色眼睛,俯身去啃咬男孩樱花瓣似的嘴唇。
腥臭伴着腐朽味在口中融化,像是含着酸水一般让人作呕,但圣徒却像是灵魂早已脱离了rou体,心里在不住的呕吐哭泣,身体却像是被弄坏的玩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