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起骇人听闻的命案,在本市掀起掀然大波。
声色场所夜遇里的一个当红MB被上流名贵玩弄致死,死前曾被灌入大量迷幻剂,以及多名男性轮jian。
警察赶到时,人正躺在夜遇的酒池里,浑身鞭挞青紫,嘴角吐着白沫,Yinjing爆裂,鲜血淋漓。
死者的身体布满疮痍,过火的猎奇手段将他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惨不忍睹的后xue里溃烂发臭,一长串的性爱工具,塞满肛门,有些过于锋利,甚至割穿了肠道。
此案件已经爆出,便占据了各大头版头条,一度成为全民最热的话题。
虽然嫖客已经全不见了踪影,但民众的矛头,还是指向了那些经常出没在夜遇的名流显贵。
夜遇,是本市最豪华的GAY会所,只有你肯消费,男人、变性人、双性人,便可随你挑选。
随着LGBT的群体越来越壮大,夜遇的生意也是如日中天,吸引了不少的达官贵人,来这里消遣作乐,借此满足自己的欲望,和变态的心理。
这里的MB 种类有很多,只要你有钱,就可以跟他们提任何条件。
而季晩周,就是其中一员,他在夜遇里,已经待了九年时间。
这些年他低贱的不如一条狗,原来双性人的身体,也因注射了激素,变得不男不女。
但他为了还债,别无选择。
不少客人都说他这样的身体,就是为了供人cao干、玩弄而生的,他只习以为常的笑笑,默默不语。
虽说已经初秋,但依旧炎热的天气让他脊背生汗,他在刘先生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西装。
雪白的双ru沉甸甸的耸立在胸前,那被客人蹂躏过的ru头上有两三个环孔,其中一个是崭新的,昨天刚取下来,所有还有点带血。
刘先生见此很是兴奋,噘嘴啄上剧痛欲裂的ru头,尖牙在上面啃了啃。
“啊....刘先生好坏..”
他抖着身体,胸前的另一只白团颤微微地坠晃在刘先生侧脸上。
粗劣的手指猛地扯住殷红的ru晕,正捻在他被刺穿的伤口上,他疼得差点晕过去,但只要还剩一丝清醒,他就能再哼出一声诱人的呻yin。
“刘先生,不是想带我出吗?”
瘦骨嶙峋的手掌欲拒还迎的推了他一下,刘先生才反应过来,从嘴里把红红的茱萸吐出来。
银丝挂在ru尖,犹如熟透的草莓,蒙着清晨的露珠。
他笑着加速脱衣,曼妙腰肢下方,隐秘的腿心耷拉着小小的Yinjing。
那是东西已经几乎残废,他都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勃起过,如果不是撒尿用的到,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个玩意。
他今年33岁了,体重一百出头,过于干瘪的身材,早不知被多少人玩过,当然也留下了不少伤痕。
可有人就喜欢看这种伤痕累累的身体,然后在上面添上些自己的杰作。
他做了九年,身上的伤疤多的数不清,有鞭子抽的,酒瓶割的,烟头烫得,细针扎的...
一次又一次的积累磨灭了他对生活的所有的幻想,只想着什么时候熬到合同结束,也算到头了。
季晩周故作羞涩地夹着白洁的双腿,在刘先生面前装出清纯的模样,尽管他下一秒就可能被对方lun掌,怒骂sao货一个。
穿起刘先生带来的性趣内衣,那镂空的黑色蕾丝有些包裹不住ru房,中间的圆孔正好把紫红的ru尖露出来。
正当他要穿内裤时,耳边传来机械的嗡嗡声响,季晩周忍不住回头,看着男人手里拿的‘玩具’。
“等下,宝贝。”
刘先生猥琐的笑着,弯身看着他软红美丽的Yin唇,手指轻轻拨开。
抠挖了一下里面的粘ye,塞进口中吸吮,yIn笑道“老sao货,里面都被人cao黑了。”
说罢,刘先生把打开的跳蛋,塞进干涩的Yin户,用手指戳了戳。
他轻yin一声,肌肤上迅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股快感从椎骨蔓延到后背,双腿无力的闭拢。
“等等,着什么急啊。”
抖动的rou壁中又被塞了两个更大的,跳蛋在rou壁中有律的震动,他不禁呼吸急喘,面色chao红。
“先给你开最小档,别不知足哦。”
这下,他终于顺利的穿上了红色的长裙,脸上用浓妆遮掩着疲惫,跟着刘先生上了车。
一路上,刘先生对他上下其手,像个大狗一般在他身上舔弄,直弄得他浑身微搐,神魂散落。
刘先生边用手指扣着他敏感的小rou核,一边故作正经的叮嘱“这场聚会来的都是社会名流,你可不能给我丢脸。”
“我...我会的...”
这不是季晩周第一次来参加这种聚会,以前有不少客人都带他来过。
他不像其他MB那样肤浅,他读过书,出身名牌大学,还会弹得一手好钢琴。
在夜遇九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成了他的生存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