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明日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了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感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迎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
「哎,」花秀萍叹了一口气又道:「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日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性命不保。与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让人耻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
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
这种感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感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有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感觉是南宫博不能给她的。
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脱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肉,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色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
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
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脱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爱美的本能,还是脱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阴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日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来,心里又痒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耻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
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激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被压抑得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向她阴部,用中指轻轻揉擦起花秀萍的阴蒂来。
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激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