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我也很想试试看她的这个亲昵动作,便蹲下身子与她调换姿势。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阴唇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当我的脸贴到小雪的阴毛丛时,嗅到了一股幽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我掀起鼻子,追踪着那香味的起源,没错,正是她黑草丛里的那条肉沟。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小雪的发丝被水泼得凌乱,有几绺贴在额头,也有几缕黏在双颊上,显得楚楚动人。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赶忙抬起头,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恶作剧。我即刻回过神,也抢到了一把水杓,往浴缸内盛满水泼过去,逗得她连声娇呼。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我用舌端浅浅地舔了一口小雪的阴蒂,正感到陶醉,忽然一瓢水淋下。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我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以五指梳扒那片如水泻下的乌黑青丝。现在很少有女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了,小雪知道自己有本钱,长发确实让她的优点都表露无遗。
左突右冲,终于有一截趾头挤入她的阴户,可以感觉被两片肉瓣含住。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骚动。
那女阴的麝香味更浓了,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忍不住把鼻尖埋进她的阴户,好像初春时狂嗅着第一株绽放的花香。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乳房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也不知是幻想或真实,感到小雪的温热呼息就喷在我的耻毛上,透进皮肤的细胞里,一时双腿发软。
然后小雪以脸颊轻抚我的阴毛,彷佛那是她的情人,正在两相厮磨。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奸情。
我用脸颊抵住小雪的阴毛,并一路磨过她的阴唇时,那片微突的肉瓣会跟着外翻,泄漏了里面牡丹红的神秘之源。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玩了一阵,我们不知是谁先休兵,总之静了下来,双双坐在浴缸边喘气。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我们拉着手面对面坐进浴缸,在水中,我挪动脚拇趾,直到刚好顶住小雪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