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板又安排我去南方,虽然不是那个小城,好在离的不远,我以最快的速度在第
一时间内出发。老板很是欣赏,夸奖我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并号召其它员工学习,
老板哪里知道我的心情啊。
我以最快的速度,在第一时间内感到了B 城,在第一时间内完成了任务,又
在第一时间内赶到了那个小城(C 城)的「仙足阁」。一进门,老板就认出了我
「大哥,一个多月没来了吧」。听他的口气似乎不知道我是北方人。「你是来找
小薇的吧?」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便顺口应到「是,还是上次的那位小姐」。
「自从你上次走后,她就没上班,来过两次要你的电话号,可我也不知道,
我想问「秃子」(我那朋友的外号),又没敢问,你来了就好,她能正常上班了,
她可没少耽误我的事」。老板似乎有些抱怨,「你知道她的电话号吗」。我有些
迫不及待的问,「当然有」,老板边说边写,我拿起电话号码招呼也没打就出了
门。
我挂通了那个号码,一个清脆、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哥,真的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才来呀」,她似乎有些哽咽。我问清了详细地址后便打「
的」
在第一时间内赶到,她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她显得有些憔悴,但仍不减当时
的风采: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纱料睡裙,没做任何的修饰,显得是那样的清纯,特
别是那双白嫩的美脚是那样的——。「我们进屋吧」,我竟然忘了进屋。
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屋装饰的很简单、很洁净、很别致也很温馨,白色的主调,
水兰色的衬托,真是物如其人哪。她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并以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了,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东方古典的小女人味显得淋漓尽致。「别哭,别哭」,
我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席地而座,其实是坐在床上,令我奇怪的是,那张床的设置与「仙足阁」
的设置完全一样。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解释说「我这从来没有任何男
人来过,这张床是特意为你订做的」,她看了看我又突然说「你放心吧,我还是
处女」。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她是不是处女,因为这好象和我没关系。
「这房子是租的吧」,我有意把话题差开。「不,是我自己买的」,「上次
走的仓促,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那你也没问哪」,听她的口气好象
有点怪我上次的仓促,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的一贯原则,在那种场合第一次我
从不问小姐的个人情况。
「我叫李薇,今年26岁,老家是吉林市,我21岁那年在吉林艺校毕业,当时
吉林市的一个有名的开发商的儿子比我大17岁,通过各种关系说通了我爸,非要
娶我并答应事成后给我爸100 万,可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没办法,我只好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五年」。「那这些年你怎么生活呀」?」
我一直都在仙足阁干,向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只能干这行,而且挣
钱多、来钱快」。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为什么在这一干就是几年,一是这个
老板正经,另外最主要的是任何人不准干那事,只能做脚按摩,上次你已经领教
了我的脚法了吧」,她似乎在解释什么。她见我无动于衷,便用脚轻轻的踹了一
下我的小弟弟。说「大哥,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该说说你了吧」?她开始有节
奏的用脚抚弄我的小弟弟,我极力的克制自己。「我叫李刚,今年30岁,家在黑
龙江鹤岗市」,「那咱俩是一家子还是老乡哪」她似乎有些兴奋,「我是鹤岗市
一家外资企业的高级业务主管兼市场开发部经理,主要任务是南方六大城市的市
场开发。
我遵从‘先立业、后成家’的父训,去年才结婚,我爱人在市政府机关工作」,
「那你爱人一定很漂亮很优秀吧」?」是,她的确很漂亮也很优秀」。当我顺着
他的话无意的说了这句话后,她竟低下头半天不作声,只是有点用力的踹我的小
弟弟,我突然感觉到这句话似乎伤着她了。
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琢磨。
「小薇,我想问你一件事,不过你要如实的回答」。她抬起头有些惊诧的看
着我,似乎在猜测我要问什么。「我长相平平,又不是大款,可你为什么喜欢我」?」
你就问这个呀」,她好象觉得我问的太简单了。「这些年我见过的男人太多
了,可从未见过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