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在东京一家很大的矿冶研究院。每天的工
作是将来自世界各地的矿石样本进行粉碎,冶炼,分析,然后给出分析报告。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平时在有气密装置的大型实验室中和矿石打交道,休息
时开着一辆SABARU四处闲逛,没有可以交谈的同事,样本会通过传送带送到实验
室专用的分类库房,任务书和报告通过电子邮件传送,除了我的银行帐号里定期
增长的钱数,我有时甚至怀疑这个研究院是否会认为我只是一个自动实验室的一
部分。
直到昨天晚上,我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
昨天是周末,我照例开车闲逛,在西武新宿地铁车站旁,一个打扮妖冶的女
子敲打的我车窗,她是ji女。
当我把她带到实验室隔壁的宿舍后,一切如常,每隔几周我都会带回一个ji
女,以为这里没有别的娱乐。
过程很平淡,尽管东洋女子很会服侍人,但是没有激情。
不巧的是,事毕后我才发现身上没有足够的现金,区区8 万元,我居然没有
找够。此时女子有些不耐烦,虽然我的日语不足以让她认为我来自中国,但是满
墙壁的中文贴画却说明了我的身份,于是开始「支那人……穷鬼」之类的嘟囔。
我顿时火了,想拎着她出去取现金,但是她却开始大声叫嚷,而且还要踢我。
我也没有客气,给了她一个嘴巴,把她推回床上,但是她却说什么也不干,
歇斯底里地用指甲挠抓。
我用双手压住她的手,双膝猛地跪压在她的肋骨上,只两下,她就开始翻白
眼,挣扎的也不是很有力气了。我放开她的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捂
住她的嘴,她踢了几下腿就再也不动弹了。
我坐起来,点上一只烟,开始翻看她的手袋,和中国ji女一样,里面除了口
红卫生巾零钱之外空无一物,连任何证件都没有。一只烟吸完,我拍了拍她的脸
旦「该起来滚蛋了」,可是没有任何动静,用手捏她的nai头,也没有反应,我开
始有些慌了。
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呼吸,我刚才杀死了她。
我出了一身冷汗,开始考虑如何处理,用床单把她包起来扔掉?日本的警察
也不是吃干饭的呀,她体内的Jingye和指甲中的残垢足够把我送上报纸的头条。
又吸掉一根烟,我有了主意。
我剥去她仅有的几件衣服,摘下她手上肯定是廉价货的戒指,用大垃圾袋把
她拎到隔壁的实验室中,我要用我的工作来彻底消灭她。
巨大的不锈钢工作台上,她赤裸的身体十分舒展地平放着,口眼微睁,双手
象鸡爪一样僵死着。
我打开微喷冲洗开关,数百个细小的喷嘴射出水雾,这是用来处理矿石表面
浮尘的,现在笼罩在她身体上方来回喷洗,我用厨房的尖刀小心地切开她颈部的
动脉和大腿内侧的静脉,血汩汩涌出,但是旋即被喷出的水柱稀释,流入回收池。
要知道,回收池中不是强酸就是强碱,里面的血样根本不能用来作任何法医
方面的鉴定。不一会,血已流尽,血管的创口成了淡淡的粉色,我关掉微冲洗开
关,把她冰冷,水淋淋的身体最后一次抱起来,走向加热台。
加热台的作用是将矿石在无氧状态下加热至4000度的高温,借以了解其物理
性状。由于有时要处理比较大的家伙,所以尺寸不小,就像一个平躺着的老式大
衣柜大小,很适合今天我的客人。
她静静地躺在里面,隔着透明的双层玻璃钢观察门,我向她告了别,按下了
点火开关,加热台内部11个平面上,每平方英寸有40个燃气喷嘴,她的头发和Yin
毛在1 秒中之内就消失了,皮肤变黑,手和腿慢慢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可以看见
在收缩,收缩……一分钟以后,里面就只有枕头大小的一团,而且表面全是白色
的灰烬,那是她体内所有的无机物了。还没有冷却的她的遗骸被我熟练地Cao纵工
业机器手和盘托到矿石粉碎机进料斗里面,她的牙齿和骨骼的残片在上百吨的压
力下变成几百克白色粉末,我用玻璃皿小心收集好,写上今天的日期:2001年2
月26日。
2001-2-27
今天清晨醒来,Jing神非常好,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和一场梦没有什么不同,
梦中的射Jing,梦中的扼杀,梦中的毁灭。及至清晨,我把玩着手中的玻璃皿,里
面曾经是生命吗?还是只是另一块岩石?没什么不同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