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
「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後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你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你!」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你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後又怎样了呢?」
「以後,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销魂,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你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後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麽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後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麽关系,那麽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
「在这里住下後,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後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麽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麽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大乳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麽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你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你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