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的屄操松了还差不多。」
黄威又问柳月:「你在徐家是不是经常和徐家的人操屄?」
柳月说:「还能不操?不说别人,就徐海和徐亮这父子俩就够我受的了。」还说她自己几乎天天被这两个色鬼轮奸,还说在家徐海不许她穿衣服,整天光着身子,以便随时随地都能操屄。
小梅笑问:「真的假的呀?」
柳月说:「不信问你姐,她也一样。」原来徐娜那个小骚屄,一有空就缠着柳月玩「磨镜」,弄得柳月都快成同性恋了。
黄威问柳月:「徐娜还和徐海、徐亮他们父子俩乱伦吗?」
柳月笑道:「还能不乱伦?这种事只要尝到了滋味,谁能放得下?现在徐家和黄家一样,几乎全家都参加乱伦了。」
黄威问:「怎么说几乎,还有谁没有乱伦的?」
柳月笑说:「徐光(徐家的大公子章的儿子没有参加。」
冷淑芬说:「徐海那小孙子才四岁,怎么参加呀?你逗我们乐了吧!」众人又笑起来。
在和谐的气氛中,两男三女狂操着,赵军在岳母冷淑芬的屄里射了精,黄威也分别操了女儿黄小梅和干女儿也是自己的儿媳妇柳月的屄,并最终在柳月的阴道里射了精。
之后又交换对象,这次是赵军操小舅子媳妇柳月和媳妇黄小梅,黄威操夫人冷淑芬,一边操一边交换,一会赵军的鸡巴在柳月的屄里操,一会又操进冷淑芬的屄里;黄威也是操一会小梅,又操一会柳月,一会又和赵军一前一后分别把鸡巴插进柳月或小梅或冷淑芬的小屄和屁眼,玩起了「三明治」;而另两个女人则搂在一起,乳房贴着乳房,大腿靠着大腿,把操得通红的小屄紧紧贴在一起用力摩擦,搞得自己的屄上沾满别人的淫水,产生更强烈的肉欲。
「直之兄,你对交换夫妻有没有兴趣呀?」
那家伙这样提议时,把我吓了一大跳,但看他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跟我乱哈拉的。以前虽然听过这样的事情,两对夫妻彼此交换伴侣做爱,但真的遇到有人这样提议还是第一次呢。
如果对方是开玩笑地提出,我肯定当场就拒绝了;但那时的氛围却让我要求多一点的时间,让自己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那请您回去与加奈子小姐好好讨论一下吧,期待着你们的回答。」分开后对方提出有关交换夫妻的建议言犹在耳,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到底这些话是真?是假?到底对方会这样提出是什么意思呢?心里充满着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是大松直之,今年45岁、在小学任教。今天做出提议的木村仲一郎是我从小学开始就混在一起的死党,彼此家庭间也有密切的往来,即便婚后我们也还是住在附近的社区中,持续维持良好友谊与互动。但是他怎么会没头没脑地提起这样的建议呢?
我跟死党两人正好是对照组,无论在个性还是外表上都是这样,不过正因如此几十年来我们的感情特别要好。相对于那花一样的男子,我的外型平凡、身材矮胖,到医院都被医生笑说是「代谢症候群」的标准患者。
死党从小就是那种受到大家欢迎的人,如果要找个人来当作「帅哥」这个词的标准范本,找他就一定没错啰。在待人接物上他也受到人们的好评,更让原本就聪明的他在社会上无往不利。平日从事着贵金属进出口买卖的死党,最近才在高级住宅区中买下独栋洋房,而我还只能窝在蚂蚁窝一样的教员宿舍中。
想跟我交换老婆?我家那个女人是当年一起到小学当实习教师时的同学,学校里就我们两个单身年轻老师,时间久了也就这样好像理所当然似地结婚了。但她唷──该怎么说呢──反正那种感觉就是娶到了个小学老师,而非娶到了个老婆。下了班也没办法回想起自己妻子的身分,还是把我当成班上学生般严格教育着。当年交往时加奈子也还算个「素净美人」,但自从生下现在念国中的女儿明日香之后,体重就像吹气球似地不断上升。现在两人一起散步时,我已经可以整个躲在加奈子的背影里面。
虽说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但本来就桃花兴旺的死党当时决定与大家公认的美人美沙结婚时,大家一点也不意外。高窕的身材加上没生过小孩,虽然结婚都十年了,说美沙是刚出社会工作的女大学生也会有很多人相信。
「拿貂蝉换母猪?有没有搞错呀?」认识木村君几十年了,看他说话时的眼睛就知道他绝对是真心诚意地提出邀请,但到底我跟我家女人有什么好?会让他们想找我们搞交换夫妻呢?
(2)
一整夜辗转反侧,起床后我没特别跟老婆说要去干嘛,就直接跑去死党家准备问个清楚。这件事也不是我们两个男人说了就算吧,总也要征询一下美沙本人的意愿。昨天那些话对活在现实中的我来说比梦话还要夸张,而且几十年来木村拿我恶作剧、开玩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这个笨蛋,人家一定是开玩笑的啦」心里这样想、我望着坐在面前的死党夫妻,热切地希望从他们口中说出我想听到的答案──结果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