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按住乳房,下身悬空,以双脚尖为支点,然後猛然落下。
塞得阴道饱饱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了出来,那一张一合,就像会说话的嘴巴,说道︰「大哥哥,你真可爱。」
彷佛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着。
那淫水被挤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张小龙和小婧的小腹对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向。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样的清脆,可分出轻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终於她说出了实话︰「咬哟…怎麽…刚才那麽疼痛…现在变得这样舒服…嗯嗯…唔…大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点…用力…」
她的脸、嘴、心口、手脚全身都发烫了。
小婧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儿急跳,阴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喷水。
小婧被干乐了,花心开了,也就顾不得什麽羞耻了。
她娇吟叫着︰「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这麽深…太好了…大哥哥…我可不如道…你这一进一出…会有这麽快乐…大哥哥…你的好妙哟…」
张小龙来回抽了一、二百下,干得他两腿发麻,两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当初他自己去嫖妓女,也不过干了她百来下,她就弃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刚被开苞就有这等能耐,心中无不赞赏。」
他的心里有点怕此战会失败。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里,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试试看。
每当他的落下时,他就来用力一顶,然後绕S形的路线抽出。
他做了几下之後,果然立竿见影。
只顶了二十来下,她那大阴户翻腾了出来,同时身体虚了下来,双眼紧闭,精力尽消,虽然小婧的精力充足,可见已经渐渐吃不消了。
因为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撞击子宫的反弹之力,震得花心整个发麻。
经验告诉他,小婧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也不如道是她的潜力,还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紧抱着他的脖子,同时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声由低转高,形同哀号︰「大哥哥…我不行了…我会死…你别再插了…求求你…唔…唔 …咬哟…咬哟…唔…洞里好热…你怎麽在我洞里洒尿…唔…你不可以随便大小便…」
她大声叫道,随即整个人瘫痪了,四肢由发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样。
张小龙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
他们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气来。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张小龙说完後,双手一软,整个人伏在她的胴体之上。
鸡已被电击一般,不在抖个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发射出精液出来。
两人都疲惫地入睡了。
她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不过可能也是体力较好。
当张小龙被她吵醒後,看了看手表,才七点多。
他本想多睡一会儿,她又在耳边念道︰「时间不早了…你可多睡一会儿,大哥哥…我的贞操已献给你了,万一肚子大起来,我们要赶快结婚…」
他笑着,点点头,心中说着︰「你以为肚子大是那麽简单呀!又不是在吹气球。」
她起身坐着,大声叫道︰「血…是血…大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干出那麽多的血…我会死去的…你好坏哟…」
他知道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笑着说︰「别担心,那是处女才会流血,是你的光荣,代表你已经成熟了…怕什麽?」
她难为情的说︰「你好狠,把我干得流了那麽多的血,还有淫水那麽多,待会给服务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丢死人了…」
「像这种事,他们可见多了,顶多换去洗一洗罢了,现在你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你,你再来上班。」
她点了点头,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大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颊上香了一个,目送她离去。
小婧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楼,到柜台付了帐,上班去了。
* * *
二个多月来,是多麽的奇妙、兴奋的事,由身无长物的她,现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邮局中。
雅惠并和小婧共租一间房子。
这是一家中型的假发工厂,工厂有三十多个员工,男女工人在一间八百尺左右的房里加工。
小婧坐在一角落里--她永远属於一个十分熟练的工人。
她渡过了初来时的陌生与难堪,它是有耐心、认真的一位。
他们把一团团紊乱的头发理好,编织在网上,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这是他们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卖力,她希望每个月能再多存一些钱,这样可以偿还父亲的债务,使它早日还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