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完全迷失在Yin欲中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我说:”那个Yin药有没有得解啊?“看守:”没有的,药效一直会持续三天三夜,那时这个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烂了。不说了,我们赶紧上吧。“他说着就上去把村长的尸体翻了过来,已经迷失本性的妈妈见没有了Rou棒,着急地四处找寻,这时看守掏出自己的Rou棒,对着妈妈晃了晃,妈妈马上就靠了过来,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着,可是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她的屁股又够不到看守的Rou棒,急的妈妈呜呜呜地直叫。
看守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拉出她嘴里的塞嘴物,指着我说:”用你的贱嘴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此时的妈妈连我也不认得了,上来就解开我的裤子,一口把我的宝贝含在嘴里,一时间我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我的亲生妈妈在给我Kou交,我做梦都没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着他那早就涨得又粗又大的Rou棒,抱住妈妈左右摆动的肥臀,对着妈妈的骚丨穴就插了进去,妈妈本来含着我宝贝的嘴巴随着看守插入她的身体呜地一声张开了,我乘机把沾满妈妈唾液的宝贝塞进裤裆,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看守的Rou棒在妈妈的身体里疯狂地进进出出,妈妈则被干得Yin声不断,下体流出白乎乎的Yin液,两个奶子在疯狂地摆动着。
我正在想如何把这个陷于Yin欲之中的妈妈从魔窟里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发疯似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他的Rou棒好象被妈妈的Yin丨穴吸住了一般任凭他怎么拍打妈妈的白臀也无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塞在妈妈直肠里的电鱼又开始放电了。
持续了十几秒后,看守终于瘫倒在地上,原本雄伟的Rou棒象被烧光了一样无力地搭拉在双腿之间,妈妈似乎也被电得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我把瘫软的妈妈扛到肩上,趁着夜色,沿着我前几天探明的逃脱路线向城市的方向跑着……尾篇我扛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崎岖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来到了所谓的城市--那个小镇。我把妈妈安顿在旅店后,出去准备离开的车票。
当我把车票买好后回到旅店房间时,里面竟然传来一阵阵Yin叫,我一把推开门,竟然是妈妈正在和旅店的一个伙计在床上做着男女之事,我赶紧将那个伙计怒斥一通后轰了出去,看看妈妈一副意尤未尽的Yin荡样子,心里十分厌恶,但想起那是Yin药的作用还没消去,也不好多责怪她。为了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决定带妈妈去订做一套贞操带。
我给妈妈披上衣服,来到镇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糊不清地问老板,这里能不能做条皮内裤,带锁的那种。
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着站在我身后的妈妈,说:”是她戴吗?“我点点头。
老板的眼睛狡黠地转动着:”她是你什么人?随便给妇女戴那东西可是犯法的。“我笑了笑:”这个你别管,价钱好商量。“那店主还是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妈妈,摇摇头:”我不能给她做,如果她是你拐卖来的怎么办,要吃官司的。“正在我没什么主意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妈妈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双手在下身游走着,鼻子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店主似乎看出了点名堂,他问道:”这女人怎么回事?“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如果你家里有这样一个女人,你能放心吗?“店主点点头说:”看来是需要给她做一条牢固的皮内裤。“说完他让我们跟他走进里屋,屋里充满了一股皮质的异味,他拿出一块黑乎乎不知什么皮给我说:”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无法割破。现在让我量一下她的尺寸。
“我让妈妈爬在桌子上,这时的她已经迷失本性,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开她的裙子,一个涨的通红的荫部呈现在他面前,妈还忍不住不时地用手按住她的肥厚的荫部,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荫部的剧烈瘙痒。店主拿出软尺,在妈妈的双腿之间和腰部量着她的尺寸。
店主抓紧时间在机子上工作着,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妈妈在忘我地自摸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贞操带拿到妈妈的桌前,我帮他按住妈妈,只见店主先把一条皮腰带固定在妈妈腰部,前后都有一把锁,接着他又拿出另一条皮带伸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它的两端分别固定在妈妈腰间那条皮带的前后,并用小锁锁上。
店主把钥匙交给我说:”以后没有这把钥匙,谁也打不开她下身的这条皮内裤了,不过为了方便她的那个事情,我在她两个排便的地方装了拉链,可以随时打开。“我一看,果然,在妈妈下身的两个洞口处装了两个牢固的金属拉链,只是荫道口的拉链比较短,只能塞进黄豆大小的东西,但对妈妈的小便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里,妈妈都被这个结实的贞操带牢牢地锁住了欲望,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城市,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