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上,反映着月
光,晶莹一片。
“你真行,居然可以做这麽久。”妻说。
“是啊!”亚伟用力抽送着说:“我可以干你整日!”
“你要日多久就多久,尽管日吧。”妻说。
“好的!再用力点!”亚伟说道。
妻照他的吩咐作着,此时抽送得更强烈,阴道里涌出的爱液使得性器间交合
时所发出“卜滋”“卜滋”声更响了。
激烈的作爱过程中,两人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啊!我快出来了!啊!干爽一点!”亚伟叫道。
“射吧!就射在里面吧!尽情地射在我里面吧。”妻说着下身摇得更厉害,
起劲的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体里急促活动着。
妻双腿使劲紧夹住他,同时小腹紧紧地贴住他。亚伟如歇思底里抓着她的秀
发,下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躯体。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她体内深处,再次一
注一注地烫浇着她。
一时间,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
动也不动,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
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完事后,妻仍然亲密地以双腿夹住亚伟,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
他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我再
享受一下你的大阳具吧。”
其他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这时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亚伟直等到阴茎
缩小被小织的阴道挤了出外面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他对我说:“你的女人真
是个天生的干家,她的身体构造虽然娇柔,可是下半身却能迎接男人的很重的攻
击。或许她身上有的地方明天会痛,但很快会恢复的。今天我们兄弟都乐了,就
算是召妓也不能操得这麽痛快,见你春心动,就还给你继续享受吧。”
接着,一帮发泄完了性欲后的男人抽身而去了,遭到六个男人十多次轮奸后
的妻,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见她两片小阴唇已被
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
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等他们离开后,我走到妻的身边。妻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
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
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我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她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只见她的阴户又红又肿,由
於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不时地抽搐,透过那饱含着乳白色
精液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阴道壁肉。
我一如平时待她一样,拿出纸巾替她揩抹干净沾满淫液浪汁的器官,同时趁
机摸了摸她的阴户。妻的阴户已经麻木,对我手指的插入也没有反应,她的阴道
比已经变松了很多,平常我只能插进一根手指,但是今天我可以把四根手指全插
进去,并且我的手上都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们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小织的阴道盛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又流出
极多的淫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
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激烈战况。
妻告诉我不要报警,因为这事传出去太丢人了,她不想把事情搞大,要
是我接受不了的话可以分手。
我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毕竟她是在我面前让人奸淫了,我也没有尽到保护好
她的责任。
我曾经以为在这事以后妻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不需要性爱,没想到仅仅过了
几天我们就又开始作爱了,并且还是她首先提出的。我当时很担心她那漂亮的阴
户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粗大的肉棒搞坏了,感觉会不如从前好。
没想到的是仅仅只过了这麽几天,她的阴户就已经迅速恢复了原来的松紧度,
那肉洞仍然还是紧紧的,整个阴道弹性良好,狭紧感极佳,就好像什麽事也没有
发生似的。怪不得亚伟说她的身体充满了弹性,使得我也不由地在心里暗暗地惊
叹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在妻被轮奸的两星期后,她的月经非常准时地如期而来,使得我长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