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
插进阴道。
「都……有啦。」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
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
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
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
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
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
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
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
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
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
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
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
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
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我感到我这么
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
……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
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
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
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
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
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
「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这时候有个散
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
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
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
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
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
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
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
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
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
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