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
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
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
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
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
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
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
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
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
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
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里,
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
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
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
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
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
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