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萍姐那姿势可多啦,正着操,反着操,
还有一次,萍姐一边和我操屄一边还舔我的大臭脚,我操!那叫一个浪!」
牛局听完,眼睛一亮,扭头问我:「哦?还有这事儿?」
我红着脸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那回事儿!」
李玉玺在一边说:「咋没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儿的时候吗。」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玺也不理我,继续说:「还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让我象蹲大号一样
蹲在她脸上,她给我舔屁眼子,她一边儿给我舔,还一边让我抠着她的屄,舔得
我那叫一个爽!差点儿没把屎拉进她嘴里,不过好歹在她嘴里放了几个响屁!哈
哈哈……」
牛局一听更来了兴致,扭头问我:「这事儿是咋说?」
我听完脸上一红,浪浪的瞥了李玉玺一眼笑着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
胡说!哪有……」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带酸酸
的口吻说:「操!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跟他们玩儿的……」
李玉玺在一旁笑着说:「咋不是!?萍姐性瘾那个大!只要劲头儿来了,想
干啥就干啥,想咋来就咋来!」
牛局听完笑着说:「晓萍就是这么个实在人儿,服务周到,包您满意。哈哈
哈……」
张娜在一边浪笑着说:「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抬眼看张娜一眼,浪笑着回敬她说:「臭货!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
次你不是自己抠自己的屁眼子然后唆了手指?」
张娜也浪了起来,笑着说:「姐,瞧你说的!还用我自己抠屁眼儿?咱们领
导的大鸡巴是干啥吃的?哪次不是领导用大鸡巴操完我屁眼儿然后让我唆了干净?」
牛局和李玉玺听完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和张娜也笑了。
只听张娜说:「领导,今儿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让我和俩轮流
给您叼鸡巴!那才叫尽兴呢!」
牛局一听笑着说:「好!」
席间,牛局出去方便,我见机会难得,牛局前脚刚出门,我急忙偷偷的将手
伸进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包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也假意去厕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着进了女卫生间然后看看四下无人,急忙掏出钥匙包和红印泥找出牛
局办公室的钥匙留下了印记。完事后又急忙回到了饭桌上,我见牛局还没回来,
便把钥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刚弄好,牛局就走了进来。只见他冲李
玉玺说:「玉玺啊,散席了,你送送我们。」
牛局话就是命令,我们几个急忙收拾东西走了出来。
李玉玺一直把我们送到牛局住的小区门口才离开,我和张娜说笑着一左一右
通风道里面暗无天日又狭小闷热,不到五十公分的通道里还满是
灰尘和蜘蛛网,我蜷起双臂用肘部向前匍匐,可是两腿却无法完全伸
开,大腿只能弯曲和身体呈一百三十五度角膝盖便碰到侧壁了。就这
样我一点一点的向前面蹭着,憋闷的空间里做着极耗体力的蠕动。
不知爬了多久,也不知前进了多远,我终于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
那是一个笔直向下的通道,通过它我可以往下一层进发了。其实向楼
下爬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里的四壁都是石棉瓦材质的,摩擦力
虽然比较好,但要想靠着它稳住自己的体重也需要消耗很大的力气。
我张开双腿用膝盖以下的部分撑住两侧,双手也将肘部和小臂死
死的挤着,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下蹭。腿上还好,至少有裤子隔着,可
是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半袖衬衣,故此小臂上完全靠肉皮和石棉瓦
之间的摩擦,弄得我痛楚难当。可是我知道,如果一个不留神掉了下
去,这十几米的高度我肯定没命,到时候说不定大腿骨都会刺进骨盆
里去,死也落不得个全尸,故此满身是汗却依旧勉力支撑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只趴下了两层,可是已经到达了极限。我
无力的将双腿插入了三层的水平风道中,然后在那里躺了下来,大口
的喘着粗气。
「这一只小耗子,还真不知道窜到哪去了哈!」一个男人的说话
声从下面一层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吓得我立刻止住原本的剧烈喘息。
「是啊,这小子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整栋大楼都搜遍了,也没
找到,真他奶奶的邪了!」又一个人接道。
这个说话声我十分熟悉,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