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良久,厕所里一片安静,我心中纳闷,那个宏哥怎么
一点声音也没有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颤,知道事情有了变化,立刻
抬起双脚,同时抄起了身后的纸篓。
「还真是没人!」一个自言自语的声音从我面前门外下方传了出
来,紧跟着声音的发声位置不断升高,显然是一边站起身一边说:「
哼,我就不信耶稣能有胆子躲在首层的厕所,俩小子抽烟就抽烟,干
吗找这么二逼的借口,操!」说完脚步声由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响
起,向远处去了。
等他开门出去和走道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了,我才松下
一口气,放好手里的纸篓,却再也不敢把双脚放在地上。
刚才那个宏哥明显对我这间关着门的单位产生了怀疑,这才蹑足
潜踪的走过来蹲下审看,待他透过隔墙板木门和瓷砖台阶之间的空隙
看到阁子里面确实没有人的脚这才离开。
好在我先他一步察觉了他的企图,抬起双脚不让他发现,同时拿
着纸篓,打算如果他敢跳起来向里面看,我就把纸篓扣在他头上,然
后逃命。幸运的是他只是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才使我能继续安全的待
在这里。现在有两拨人来过这间厕所,都无巧不巧的无功而返,料想
这里暂时不会再有人来了,我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抱着脑袋盘腿坐在马桶盖上思索对策,可是不管怎么想脑海里
总是有个图像突然出现打乱了我即时的思维。那是一个男人自信又阴
冷的微笑,他似乎能洞穿我的内心一样,使我无论想到什么花招都觉
得会被无所遁形的识穿,那个男人是田羽。
陪着牛局回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