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汪毅桦,我从小就长得天真可爱,妈妈对我十分疼爱,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凡事几乎都顺着我的意,得天独厚的我也常受到别的女性溺爱,不仅附近邻居的阿姨姊姊们,有时就连过路的妇女们都爱抱抱我、亲亲我的脸,但是在我幼稚的心眼里,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比不上自己的母亲。
我父亲是一个公务员在国税局上班,是一个小单位的主管,我的家境还算不错,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就对我十分疼爱,小时后父亲常开车带我出去玩,记得有一次与父母出外游玩,大概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地点好象是一座山上,实际的地名我不知道,只记得坐车坐了很久才到,那时好象是快要中午了,父母亲正忙着准备升火烤rou,而我则在一旁玩耍。
我无意中在一处山凹石缝中,发现一株很奇特的小树苗,就在我眼前从石缝里长出新芽,随后很快的成长茁壮,才一下子就开花结果,那成长的速度有如看卡通片一样,这让我非常的好奇,就蹲在一边仔细的观察,我见那棵小树大约有我小腿那么高,树上计有几片的绿叶,在绿叶交合处长着一株拇指大小的圆果,果实迅速由翠绿变桃红色,一眨眼又变化成半透明鲜红色的果子,果实内隐约有种奇异的光线在流动,清甜的香味也随之散发出来。
我好奇的走进树丛内将红果采下来,原来想拿给父亲看,谁知道红果一落入我手中,就有如冰块般的迅速溶解缩小,一股热流钻入我小手掌心,我看着红果在手中消失,转看那小树也迅速的枯萎不见,一下子就什么也没了,好似没有这棵树存在过,前后才不到五分钟,只留下空气中一点淡淡的清香。
我急忙跑到父亲的身边,兴奋的将那棵树的情形跟他说,结果父亲却摸着我的头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他从没有看到或听过有长得那样快的植物」。我想一下抬起头说:「有阿!杰克与碗豆就有长那么快」。父亲笑着说:「那是童话故事,在现实环境是不可能有这种树木」。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只有手掌心还有那么一点清香,我不死心又跑去跟母亲说,结果她也不相信我的话,为了想要证明我没有说谎,午餐后我又到那山凹石缝处,找寻那种奇特的小树,想也知道我没有找到。
那天我们很晚才回到家,不是玩的很晚而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而是我突然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从我手掌心一直发烫,经过小手臂一路传至全身,最后全身热得我很难受,就昏沉沉的在车上睡着了,母亲后来在半路上发现我发烧,连忙送我去医院急诊,所以才会很晚回到家,我的人生也从这天开始起了变化。
就这样子高烧不退我烧了二天,那二天这可把他们急坏了,双亲日夜轮守在我的身边,又因为医生找不到病因,我父母就带我到大医院住院治疗,在医院医生帮我做了许多的检验,那几天害我不知被扎了多少针,但检验结果又是一切正常,从那时起我是闻针色变见针就怕,还好我在入院第三天早上退烧了,一个星期之后我才出院。
说也奇怪就从那时起,我就未曾再生过病,感觉身体好象有点不一样,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但和朋友游戏玩耍时,不管是要跑还是跳我变得从不输人,力气也变大而且还不容易疲倦,头脑也变得很清晰聪明,以前我不太懂得也都能了解,上小学后我从未去补习请家教过,在家里我也不是很用功,但我的成绩总能拿到前三名,奖状、奖学金我也拿了很多,国小、国中我都是学校的优等生。
转眼之间,十年过去了--------。
小时候可爱长大之后的我相貌依旧是好看,身高175、体重80、是班上最高最壮的男生,身强体壮的我平常就爱好运动,也曾经是国中篮球队的主要成员之一,那几年来的篮球训练生涯,让我全身充满了朝气,发亮的皮肤、扎实的肌rou,配上英俊的相貌,全身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潇洒,让我俱有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对女人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十五、六岁正是最好奇的年纪,尤其是对于来自异性方面的事,刚满十六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身处在这色情泛滥的社会,拜大众媒体之赐,让我了解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方面,我早就了解懂的很多,只是未曾实际Cao作过还是个在室男。
我发育较早十二岁就会勃起,我也知道自己的男性的特征,比起常人要更为硕大,平常近四寸长的Yinjing,兴奋勃起时长达八寸,而正常的男人大约五寸上下,足足大了将近二、三寸,并且在中间部位还长了几粒黑痣,黑痣并不很大约只有米粒般的大小,呈北斗七星排列方式于上方,记得小时后母亲曾带我去相命,根据相命的说这是大富大贵之相征,我并不太去相信他的话反而觉得很难看,但这十几年来看久了,也没什么觉得好奇怪。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困扰,那就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开始,每当我身理上稍微有点欲望的时候,身体自然就会散发淡淡的香甜的味道,而且随我的欲念越高那香味就越浓,尤其是我在偷看小本、写真集、A片兴奋的时候,还好那只是香味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