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振其满头雾水的回到了家。
晚上十一点正。
振其走进公寓,关好门,走到客厅,大吃一惊。原来他妈妈睡在沙发上,而电视的萤光幕现出歌星唱歌的节目,他妈妈显然睡得很甜,他进了门,她仍不知道。
而他妈妈的睡态却春色无边,她睡衣的裙子翻开来,那白皙皙细嫩又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连三角裤也看得一清二楚,何况她是穿着半透明约三角裤,那峥嵘小山似的Yin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Yin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当场。
尤其半透明三角裤,使乌黑的Yin毛隐约可见,更增加了性的诱惑力。上衣掀开了,一边的ru房整个溜出衣外见识世面,一点儿都不怕生,而ru房那么挺拔耸立,另一边则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乾舌燥,猛咽着口水。
该怎么办?叫醒妈妈吗?
呀!振其脑中灵光一闪,心想:糟了,是不是妈妈也春情荡漾了?半年多了,从父亲车祸到现在,妈妈的死亡洞从未被爸爸的大难巴玩过,久旱无雨,而巧得很,下午又在浴室见过自己的大鼠蹊,会不会妈妈在引诱自己?
更糟的是,晚上吃饭时,由妈妈的口中听出,爸爸已经性无能了,这是件多可怕的事,尤其妈妈正处于虎狼之年。
他想转身走回自己卧室,但是不行,他必须把妈妈叫醒,何况她睡了,若感冒了怎么办?
他走近沙发,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妈妈不但比宋太太年轻,而且比宋太太美丽得多了,这使他感到非常的紧张,也极端的刺激,这使他胯问的大鼠蹊,也莫名其妙的愤怒的翘起来。
走近离妈妈只有一尺左右时,正想弯身用手去推醒妈妈,却不知从何处着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发上。
这么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乱闯似的。
其实,振其的妈妈真的是春心荡漾了。自从听了医生说,振其的爸爸倒阳性无能不能医好了之后,这对她的打击太大,半年多来,又从未玩过性游戏,已经受不了。而下午无意中,见了振其的大鼠蹊,好可怕的大鼠蹊,比振其爸爸的更厉害更有气派。
所以在振其走后,她想了很多,最后决定诱惑振其。一来,振其并非自己的亲生儿,二来自己三十五岁了,若跟振其爸爸离婚再嫁,定然不会再有什么好对象。
晚上她准备好一切,直到听到振其开门的声音,她才躺下来,把裙子掀开来,把上衣弄开,露出这明媚的春光。
她这一生,除了丈夫,从未如此让人看过,而振其的一举一动她都明白。她现在是又害臊又心乱,又刺激又兴奋,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脑袋一阵阵的昏眩,刺激得连死亡洞口的yIn水,都不自主的滴了出来。
振其一坐沙发,有了发现,因为妈妈的胸部起伏太快,惹着那雪白的ru房微微颤抖,妈妈呼吸也反常的急促,这一切,都显示出,妈妈并没睡。没睡而装出这样子——
呀!妈妈一定被性慾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这样子来。
自己该怎么办?而妈妈这窈窕玲珑的胴体,又是如此的诱惑他。
也许是妈妈性慾太冲动,rou体自然而然的散发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兽性也爆发。
他起身,然后靠着沙发蹲下,妈妈的美妙胴体,就在眼前。那粉团也似的ru房,比碗还大却很坚挺。他伸出了魔爪,握到了一个。
「嗯……」妈妈轻轻的呻yin声。
另外一只魔爪把另边的上衣翻开,那只ru房跳出来。振其伏下头,张开血盆大口把ru房含住,并且不断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红豆般的ru头,玩了起来。那只魔爪也活动起来,又摸又捏、又揉又抚地把玩着。
「唔……唔………呀……唔……」她战栗着、颤抖着,全身都着了火。
振其发疯了,他捏摸ru房的手已经移动,把睡袍的带子解开,手已滑到小腹上,触及了长长细细的Yin毛了,这Yin毛太茂盛了。顺着Yin毛,到了三角裤,手也钻进三角裤,摸到了峥嵘小山似的Yin阜了。
「呀……呀……」
「呀……」振其也惊叫一声。
想不到妈妈的Yin阜这样的饱满,而死亡洞口,已经yIn水shi润了。他顾不了一切,把手指头插进死亡洞内。
「呀……阿其……」她一阵的痉挛,魂儿出了窍。
振其证实了妈妈性的需要,亦证实了是妈妈在引诱自己,因此更加肆无忌惮,他吻ru房的嘴,突然吻上妈妈灼热的樱唇了。
「唔……唔……阿其……妈妈的小xuexue好痒、好难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妈妈……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过宋太太了……你就像玩宋太太一样的玩妈妈……」
振其猛然站起。
「呀……阿其……」妈妈紧张的坐起。
而振其正急速的脱衣服,妈妈见状,也把睡衣脱下,连三角裤也被弄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