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Jing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
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妈妈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
忙跟了过去,眼睛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妈妈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
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妈妈又将取出
的钱币重新塞回了bi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妈妈两片Yin
唇的中间,露在Yin道的外面,妈妈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roubi记
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妈妈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噼啪」的响着,好似
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妈妈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yIn戏,
而她写的小说,竟是被人当做yIn秽刊物的成人小说。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妈妈小声
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妈妈点了点头,道:「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妈妈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
子。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妈妈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妈妈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
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妈妈道:「我也是体验生活。」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
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妈妈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妈妈被吊在柴
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妈妈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
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妈妈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
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妈妈下体间渗出的yIn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妈妈撅起的routun
上,妈妈「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yin,
刘婶站在边上,妈妈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妈妈来上一鞭子,妈妈
被黑布蒙着眼睛,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
有时是屁股,有时是ru房,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妈妈两瓣翘tun中间的嫩bi上,或
者是挺起的ru头上,打得妈妈娇yin连连。
我看见妈妈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
快跑起来。
妈妈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妈妈香汗淋漓,
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妈妈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妈妈在院子里冲澡,妈妈在冲澡
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
木棒,插进了自己的Yin道,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
在妈妈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妈妈的yIn戏。
妈妈在院子里手yIn到了高chao,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
的甩了甩头,被水淋shi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
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妈妈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
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
道妈妈出去是要干嘛,我送妈妈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
见妈妈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妈妈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
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
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我打开屋门,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
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妈妈呻yin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