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是夏天。那天我到市里去办事,由于事情较
多,办完事后天已经黑了,结果找了四五家旅社都没有床位了。这时候天下起雨
来,我看到对面还有一家小旅店,就一头撞了进去。旅店里还有两位女旅客在央
求老板娘给找个地方,老板娘还在考虑,又见我来了,就说:「你们看,天下这
么大的雨,要是真把你们赶出去,也太有点狠了,但是床位真的已经满了。」
那两位女旅客,年长的那位看上去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丰满,皮肤白嫩,
颇有几分姿色。年少的那位十七八岁,亭亭玉立,很秀丽,很文静。两个女人都
穿着裙子,年长的那位穿的是黑裙,年少的那位穿的是绿裙,两人还都穿了rou色
的丝袜。年长的脚上穿的是高跟凉鞋,年少的脚上穿的是半高跟的布鞋。我平时
就喜欢女人的美腿和美足,尤其是穿了丝袜的美腿和美足,我更是喜欢得死去活
来。现在见到这两个女人的美腿秀足,也忘了找不到旅店的烦恼了,一双眼睛频
频地往下面光顾。这时候老板娘问道:「你们三人认识?」
中年女人问道:「认识怎么样?不认识怎么样?」
老板娘说:「如果你们认识,到可以给你们想想办法。」
中年女人说:「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认识,这位是我的女儿,这位是我的表弟。」
老板娘说:「那就好办了,我后面有个仓库,装了一屋木板,给你们铺一张
凉席,对付一宿行不行?」
中年女人一双美目向我瞅来,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有这样的机会跟两个穿
丝袜的美女同居一室,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呀。我连忙说:「好呀好呀。多
少钱?」
老板娘说:「每人五元,三人十五元。」
其实像这样的旅店在当时每个铺的价位不会超过三元钱的,老板娘要这么多
钱,分明是敲竹杠。中年女人正要争辩,我立刻掏出十五元钱给了老板娘,说:
「好了好了,住下了。」
那间仓库很少,里面堆了一米多高的木板,上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一张
凉席往木板上一铺,四周几乎没有空间了。有这两个女人相伴,我到希望空间越
小越好。我们往凉席上一坐,中年女人立刻掏出十元钱来还我,我拒绝了。我说:
「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但是今天晚上能同居一室,这是缘分呀,再也不要提什么
钱不钱的。」
中年女人显得很感动,连连点头,接着我们就相互作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
姓刘,说是让我叫他刘嫂。那少女十八岁,叫杏儿,是刘嫂的女儿。刘嫂告诉我,
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采石头,被哑炮轰残废了,
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但是现在没有工分
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她找了乡里、县里,都迟迟得不到
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
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
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了。
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的底
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汗臭
的气息。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人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脏死了,又
没法洗一洗。」
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
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
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么都好闻。」
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脚味有什么好?」
我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做给你看。」
刘嫂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意思,脸一红问道:「怎么做?」
我一把捉住了刘嫂的两只脚,低下头就亲就舔就闻,刘嫂象征性的挣了一下,
然后那对脚就乖乖的不动了。我先是轻轻的在她的脚背上抚摸着,然后手指轻掐
着她的脚趾根,脚趾缝,又用拇指按住她的脚心,其余四指按住她的脚背,一下
轻一下重的揉捏着,轻声说:「嫂子,跑了一天挺累的,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