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可以开始了。」
梅小梅先替他按摩手脚,然后吻遍他全身,最后吻在肉棒上。她把肉棒
慢慢含进口中,又吹又吸,还用舌头舔着龟头,舌尖顶着马眼,手放在阴囊上玩
弄着两颗睾丸。
陈上志的肉棒起了变化,本来如死蛇的肉棒充血胀硬了,把她的口塞得
满满的。
「你果然有办法。」陈上志大喜说∶「我现在需要你了,你也躺下吧!」
她说∶「不一定要躺下的,既然你有需要,可以躺着来享受,我愿意为
你服务。」
他说∶「你愿意这样做,真太好了。我会送你一件礼物。你喜欢玉器还
是钻石?」
「你送的礼物,我什么也喜欢。」她一边说一边跨过他的身体,用手握
住肉棒对准阴户坐了下去,然后上下套弄起来。
陈上志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被女人干着。他看到了阴户一下把肉
棒含入里面,一下肉棒又出来大半。他的双手伸起握住正在跳动着的乳房,捏着、
搓揉着。两人不断地呻吟着,叫着对方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陈上志说∶「我死了,要泄了┅┅」他两手伸到她
的背后,把她抱住,使她伏在他的身上。梅小梅也很倦,这时伏着不动也正适合。
「很厉害,你用开水射我。」她说。
「不是开水,是┅┅」他还未说完,就晕死过去了,而且动也不动。她
叫了他几声也没应,她知他出事了。
(14)
梅小梅报了警,召了救护车,把陈上志送去医院。林必发接到消息,第
一个人先去探病。
陈上志躺在病床,苦笑说∶「这个女人真厉害,少一点定力也受不了。
唉,真倒霉┅┅」
林必发说∶「你不是不够定力,太狂是真!你拼尽老命,老实讲,你的
年纪比我大。」
陈上志说∶「她如果不是花样多、热情似火,我怎会弄到这个田地?不
过话说回来,我以前未试过这样的方式的,太享受了。」
林必发耸肩而笑。
陈上志摇头苦笑说∶「不过我这样子太吃亏了,四万元只得半夕风流,
一夕也没有。」
林必发说∶「这个才珍贵嘛!石头不值钱,钻石就值钱了。」
陈上志说∶「还要取笑我!我希望她补偿给我,但不知她原意不愿意?」
林必发说∶「我可以代你问问赵一虎,反正他是扯皮条的。」
陈上志说∶「说起来我真不明白,梅小梅可以接客,她是有丈夫的,虽
然是同居,也属於有丈夫的。」
林必发说∶「不必太考究了,太考究会感到不安┅┅」
陈上志说∶「又不是这样讲,正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所以我们才觉得┅
┅」
他忽然停下来,原来有人进来。
这个人不是什么人,正是梅小梅。
林必发回头去看,也很愕然。∶「小梅,原来是你。你┅┅」
梅小梅说∶「我是应该来看看他的,事情是由我而起。」她边说边放下
手中的鲜花。
「谢谢,谢谢!」陈上志面上的表情很怪异,他的笑意显然不是发自内
心。
梅小梅关切地问∶「陈先生,是不是好了很多?」
陈上志说∶「没有什么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梅小梅说∶「那就好。」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进来,陈上志说∶「德哥,你怎么知我入医院的?」
德哥未回答,却先对着梅小梅说∶「你怎么也在这里?哦,我明白了,
原来你┅┅」
(15)
梅小梅呈得十分困窘,说∶「德哥,不要胡乱说话,我┅┅」
德哥说∶「好,不要乱讲。大家都是朋友,大家都可以来。」
梅小梅感到不宜久留,告别而去。
德哥说∶「上志,原来我和你是襟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因为她而入医院。」
「德哥,原来你┅┅」陈上志说到了一半又停下,因为又有人进来。
进来的是赵一虎。林必发回头看,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时候来?
德哥说∶「一虎,你几乎害死上志。小梅这个女人不可以随便介绍的,
过了六十岁的人不宜与她上床。」
陈上志说∶「我还未够六十岁。德哥,刚才你说什么,什么介绍呀?」
德哥说∶「他不是介绍人吗?」指着赵一虎又说∶「他是现代华德。」
赵一虎说∶「不要胡乱说话,我是来问候陈先生的。」
德哥说∶「无论你承不承认,你也是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