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冲上去占有的女人的身体是一种怎样的美丽。我喃喃地说:「让我这样看着,
我愿意看一辈子。」
梅姨低低的问:「你不想?」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
道在颤抖什麽。她分开腿,手指轻轻揉动早已经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咙里发出一
声诱人的吟哦。
我听到她说:「给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溃,我上去,拿开她的手,一下
子就刺进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酝酿,原来赤裸的色情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插入,直接的
撞击,直接的奸淫,直接快乐。
快乐在我的舌头,快乐在我的双手,快乐在我的胸膛,快乐在我的阳具。更
大的快乐,在我的身下。梅姨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为什麽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大多
数时间在闭着眼睛,现在我知道了,闭着眼睛是为了更细致的品尝快乐。
因为在我插入梅姨没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闭上了。身下的梅姨仿佛每一
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安慰,同时也都在索取。闭上眼睛之后,我清晰
的感受到梅姨身体的一切奉献,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战欲海的每一分锺的满足。
我用力驰骋,没有一丝保留,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麽,美与丑,乐与怒,
荣与辱,甚至生与死都已经置之度外。只有燃烧,我觉得我整个人正在燃烧,直
到我变成灰烬。
梅姨四肢张开,很久一动不动,我就在那张开的四肢里,忘记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渐渐软化,慢慢从梅姨身体里面滑出。我艰难
的挪动身子,在梅姨身边躺下,梅姨依旧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流出的东西弄脏了
床单。我轻抚着梅姨的身体,梅姨的乳房饱满弹动,硬硬的乳头像两颗红豆。
这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女人的乳房,没有松软,没有疲惫,连淡淡的乳
晕都还是粉红的。这似乎是一双成熟少女的乳房,却多了一种母性的,可以抚平
伤痛的美丽与温柔。
我又一次忘记了身在何处,一遍又一遍感觉着梅姨乳房在我掌心里的弹动挺
拔,激情澎湃,感动莫名。朦胧中,我听到梅姨说:「你好棒。」我张开眼睛,
望着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来,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红:「有多美?」
我说:「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过来,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在我的胸膛慢慢游走:「比莹莹还
美?」我点点头:「是的。」
我没有说谎,在这一刻,梅姨的美是无可比拟的,梅姨的风韵,是莹莹身上
不曾具备的东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轻轻拧了一下:「骗人的东西,同时还是个花心的东西。不
要在和我说什麽美不美的问题,记住我们之间,没有美与不美,只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难道这一切,只是色情吗?我无法确定。我的手不知什麽时候挪到了梅姨的
下体,丰腴的双腿之间,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许只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
我不知道还应该多有些什麽。
梅姨的唇压过来,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任舌头彼此温柔的交缠,双手用力环
拥梅姨软软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麽时候又一次兴奋起来。
梅姨跨上来,套着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闭上眼睛,听到梅姨伏在我的耳边低
声地说:「记住了,除了色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东西。别忘记色情之外,我永
远只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沈睡。睡着的梅姨看上去带着某种痛苦,眉头紧紧皱着,似有一个
难解的结。我几次在睡梦中听到她把牙齿咬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每次当我被这种
声音惊醒,醒来时都看到梅姨美丽的脸在薄薄的灯光下突起一条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轻颤了一下。
我起来把冷气关小了一点,替梅姨盖了盖毛毯,看着她用力把毛毯裹紧身体。
我忍不住拥她入怀,轻轻吻她的脸。她的脸仍隐隐带着某种不安,就像一个
在惊恐中挣扎的孩子。我把她的脸,温柔的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那样柔软,那样不容分离。我把嘴唇软软
地触到她的乳房。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了吧,经过从少女到少妇的洗礼,
饱满的乳房带着一种成熟之后才能拥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赏这样美丽的乳房,
一点也没有舍得留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