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肛门!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肉棒的根处,龟头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缝,一手使劲搓揉岳母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久美子发出兴奋的大叫:「啊……啊……好!好……还要!……还要!……泄……泄了!……」在这同时,正史的肉棒开始跳跃、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门的最深处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这儿还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好像越来越遥远,正史没有动,没力气再动了,品味着肉棒还在传来的强烈的冲击……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为去厕所下褛。去厕所需要经过岳母的卧房前。从厕所回来时,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过来时,久美子默默把他接进自己房里。
黑暗的房里飘逸着岳母常用的化妆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气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从内裤里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来。彼此无言的挣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阳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脸颊的摩擦,然後是轻吻後匆忙放进嘴里。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头和头形成相反方向。抚摸着根本没有穿三角裤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着肉缝,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叹一口气。
因为是在深夜,房里静悄悄的,怕惊醒了睡在二楼的麻里,几乎不敢大声呼吸,完全投入行为中。正史压在岳母的身上,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着、肉棒埋入肉缝耸动、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间里耽误了多少时间。匆忙结束行为,在久美子满足的喘息声中从岳母的卧房溜出回到二楼躺在熟睡的妻子身边,麻里翻了个身,呢哝着听不清的梦噫,正史一阵恐慌,心脏怦怦急跳,麻里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却久久不能平静。安然度过一夜,可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使正史享受到强烈的刺激。
「蛹变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变成了一双蝴蝶……三、麻里--陶醉的妈妈、振奋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湿润了花瓣这样的行为连续几次後,感觉就慢慢开始麻痹。对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对等的女人,虽然在年龄和肉体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经习惯了,不过能拥有二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开始更猛烈的追求性爱,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体,久旷的、成熟的久美子也开始沉迷於这种游戏。
淹没在性爱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虽仍没放松,但有时也不太注意了,或说是两人没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厨房里、在楼梯的拐角处、在一切可能的地方,两人疯狂的追求着性爱的巅峰。
三个人在一起时,虽稍有收敛,但眉眼传射着性爱的信息,肌肤触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饭的桌子底下,肉缝的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的顶起……麻里太迟钝了,两双破茧而出的蛹变成了蝴蝶在屋中飞舞,她这双蛹呢?还在茧中安睡。
一段时间过去了,平安无事,可是有一天很热……正史下班回来,从背後搂住正在忙碌晚饭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顶住怀中女人丰满的屁股,游动的手传过去抚爱的信号。
两人纠缠着走向久美子的卧房,进屋时两人已半裸、肉棒高耸、肉缝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结束,平静下来的两人开始继续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时,本应在准备晚饭的久美子走过来说:「刚才接到麻里的电话,她说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我们一起淋浴吧。」说完,就当着正史的面脱光衣服。
很自然地开始拥抱,在爱抚的同时互相给对方涂抹香皂,仔细的清洗、或说是温柔的刺激对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从没有和麻里这样亲热……新婚夫妻之间都没有做过的事,为什麽会和岳母这样做?虽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继续挑逗着久美子的成熟肉体,久美子则正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他清洗阴茎,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却高高的扬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双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的使劲,肉棒却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头夹在两腿间,肉棒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阴囊能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後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肉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