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麽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奸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肉棒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阴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肉洞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肛门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麽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着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头,吸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麽……」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凉凉的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叹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揉搓着妻子饱满、凝实的乳房,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着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ㄠ、ㄠ……」的叹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叹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觉到以前对妻子过於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後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学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於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处女地。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麽做人……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阴茎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
终於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潮了。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接下来的一星期,对於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每天下班後,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後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後来自己是怎麽睡着的现在怎麽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然後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