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喘息声,还有「好!……」「最好!……!」「还要!……」而且声音像啜泣。
说实话,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时偶尔也有这类喘息声,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面的行为,麻里从未像久美子这样使人陶醉其中……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每次都像断了线的风筝草草结束。相比之下,岳母有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应,可以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动。
总之,身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亢奋、陶醉。
出汗的身体已经上下交换了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纠缠、滚动。
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原来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性交不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射精感都和妻子有显着不同。这样的刺激感非常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为真是淡如水……「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赤裸的正史疲倦的躺着没动,迷茫的目光随着丰腴的岳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线来回移动。久美子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浓浓的女人味,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口,压住他的嘴,然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在湿润的花瓣上戏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喷在他的身上,然後舔小小的乳头和有肌肉的侧腹。到最後,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沾满性交蜜汁的阴茎上,然後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口交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乾净,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肉芽。彼此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体,和刚才仰卧性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皮肤略有些松驰了,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肌肉在轻微的抖动,但从胸部到腰的曲线都还是那麽新鲜娇美,上下摆动的乳房还是那麽坚挺,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多汁的果实……正史微微张开眼睛,伸出双手抓住晃动着的乳房,用姆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旋转,忍不住按一下,岳母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这温柔、强烈的撞击,正史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裸体继续上下起伏的忙碌,体会着女人的滋味。
正史又发出喘息声,而久美子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仰望久美子脸上的变化确实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激情……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好……泄了…泄了!……」「不要开灯了,快一点回二楼的卧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後事一面轻声说。
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新婚的双人床上。刚才的行为就像在梦中。如果那是事实,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是不是还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妻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题,可是麻里知道以後不知道会怎样?
心里虽然动摇,但酒精和疲劳的肉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因有人在他身边。麻里什麽时候回来了?轻轻伸手抚摸在双人床上躺下的肉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腻,丝一样的温柔,不是麻里。心脏再次鼓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岳母就在身边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
「什麽时候来的?」
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过来抱紧正史,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幽怨的说:「我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让麻里看到就麻烦了。」
「是啊,但今晚不要紧。」久美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胯下……这种行为是正史过去从没有经历过的大瞻行为。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性行为後也从来没有抚摸过他的阴茎,更何况刚结束的两次性交是正史有史以来最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麽多的精液深深的射到久美子身体的最深处,久美子经历的高潮数不清了,最後那次高潮时都几乎昏厥了,可现在……久美子的手在灵巧、温柔的运做,温润的舌头在身上贪婪的游走,他不由的搂住了岳母丰腴、性感的肉体。
再次勃起时,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再来一次吧。」久美子又用骑马姿势插入後开始贪婪地追求快乐……可是,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後……
「那麽,等到早晨再来吧。」久美子握着他的东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