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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声点给我听。”
李承乾把玩一颗红豆一样玩弄她充血的乳头,俯身在她耳边,笑着道,“他就在隔壁。刚好听的清……”
他几乎是咬着牙,字字清楚:“听的清我怎么干你。”
月奴立时哭了出来,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张桌子,“不要……别这样……”
“高明……我害怕……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转身抱着李承乾,看着他眼眶通红,满脸都是肆流的眼泪,“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这样哀求他,他早就会停下来。
李承乾看着她,两世为人思绪记忆混乱不堪。
他只知道,她流眼泪,他心中便如有刀割。
前世如此,现世如此。
曾经她爱他如此,如今她不爱他,亦如此。
可是他不能失去她。
她可以不爱他,但她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他是如此…如此需要她。
哪怕是她屈服于他强权淫威也罢。
痴妄。疯狂。
于是他只是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摁伏在桌子上,用力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赤裸的身体,摁住那具他熟悉怜爱无比的身体,狠狠地从后面进入。
他掐住她的一截细腰,在她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冲撞,狠狠的干她,恶狠狠的操弄着她。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太大了……那本不是她能够完全承受的尺寸。
他埋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被肏的几乎失神,也只是用磨破了的手指扒着桌沿,手指被木桌磨出了血迹,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断续的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嗯嗯……啊……”
月奴流着泪不受自控的呻吟出声,溢出血珠的手指抓过桌面,用早已叫至嘶哑的喉咙带着哭腔重复着:
“不是我……”
李承乾低头看着她,他从没有见过她哭的那么惨,他的意识也几乎频临崩溃。
回忆中今日下午春意遣绻又沾染着血色的画面戛然而止。
他坐在办公室中模模糊糊的想,今日下午的场面就像是他在强暴她一样。
“元首。”
“元首。”
直到听到杜荷重复了多次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将注意力从回忆里抽出。
他抬起头望过去。
杜荷仍旧平平静静的站在他的办公桌边,眼神清明。
一如前世彼此分别之时。
杜荷在他身畔两世,在李承乾频临崩溃的关卡,他永远都是这般平静淡然,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无闻的给他追随和支持。
在前世李泰夺嫡步步相逼,明枪暗箭,东宫深陷险境的混乱政局之时,杜荷义无反顾追随他行逼宫谋逆之事。哪怕是日后一朝事败,为他而死的赴刑时刻,杜荷眼神依旧如今日一般,清明如故。
为他而死……
为他而死……
可曾经的月奴又何尝不是为他而死。
李承乾眼底泛起一抹苦涩笑意,新仇旧爱,他欠下的情分委实太多……还不清…也罢了。
也罢。
“这时候,元首凡事该还要三思。”
杜荷平静道,“万万事,冷静才是。”
故人在身畔,甚是扰人心绪。
对这一世的李承乾而言,一直是如此。
纵是再修炼的冷心冷面冷情,这两个故人在侧时,他待他们,却往往失了分寸,乱了心神。
又复昔年长安少年。
众人皆只当作他的情绪是愤怒,却唯有他自己清楚,那并非愤怒,而是心底深深的恐惧。
这一世他争权夺势,闯过刀山火海见惯八方阎罗,对这世间万万事皆再无所惧,所惧之事,唯余其一,那便是那个女孩。
他不能离开她。
因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万万事…仅此。
仅此。
任是用何手段,任是她骗他也罢。
他只要从她口中说出,
她爱他。
“夫人待元首的感情,属下们平日都是看在眼里的。”
杜荷道,“现在证据虽都指向夫人一人,但是……属下还是愿意相信夫人待元首的感情。”
李承乾沉默着,未曾答话。
夕阳的余晖从窗中打进,将他的影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拉的冗长而孤独。
…
深夜。
卧室里的月光映着女孩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软床角落里的身影。
小小的,显得有些落寞而可怜。
门轻轻的被推响。
李承乾踏着那些柔软细碎的月光走进来,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向床榻旁。
女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第一次没有作声。
他在她身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