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小姑娘还是听话些才会少受罪。”
训练师对已被细银链捆在床上的女孩说道。
那是专门为献给元首的女人而准备的一间地下调教室,无论是刑具还是专门的性调教道具和设施都准备的很充分。
从前由这间调教室送到元首床上的女孩子,都无一例外,早已训练的十分乖巧听话,无论元首吩咐摆出何种姿势,或是任何命令都会立即乖乖照做,听话的不敢有哪怕丝毫反抗。
进入调教室后,首先会有训练师来对女孩们在专门的妇科检查椅上分开她们的双腿,对她们Yin道中的处女膜进行检查,以确保她们都是健康干净的处女。
至于那些床上伺候男人的技巧方面,训练内容则有所不同。有的女孩会受到充分的训练,有的则不会。为的就是保留那样少女的懵懂青涩之感。
自从元首第一次在陈家宅邸中见到陈月,便吩咐以后不必再送人到他那里去,因此这间调教室也就闲置无用了,这一停便是足足两年。
直到今日,两位训练师奉命将月奴带到这里。
那是一张近似妇科检查椅的调教床。
月奴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躺在白色的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些许凌乱散落压在身下,手腕上牢牢锢着拴着铁链的手环,双臂朝上举过头顶,分别向左右两侧大开。双脚并拢,分别被拷在两块踏板上。
“现在要教给你,张开腿的时候要张的大一些。”
训练师站在月奴床边,对她道,“这样才能让元首cao你的时候更方便。”
“你现在再倔强,等一会儿总归也会听话的。”
被牢牢禁锢在床上的月奴面无表情的将清瘦的小脸转向了一侧,只是闭上了眼睛。
训练师按下了床旁的按钮。
月奴脚下的两块踏板缓缓升起,让她的双腿被迫并拢着弓了起来,弓的幅度越来越大,直至她的小腿几乎已经要贴着她的大腿,方才停了下来。
她双腿高高弓起后,脚下那两块踏板分别向两侧分开,从床前看去,她光洁细腻,仍泛着少女淡淡粉色的Yin部便整个暴露在眼前。两片Yin唇被扯的被迫朝两侧微微分开,柔嫩的Yin蒂分明可见,微红的小xue半张着嘴,如同在等待什么的插入。
“慢慢体会一下。”
训练师打开了开关,把那只翁翁作响的电动假阳具慢慢一点点塞进了她的小xue之中。
“嗯……啊……”
月奴周身一紧,猛然颤抖了一下,但却死死被铁链锁住了手脚,一动都无法动,连挣扎都是徒劳。
“啊……”
那只假阳具的尺寸极大,几乎塞满了女孩又紧又窄的小xue。
她双手双脚上锁着铁链仰卧在调教床上,双臂上举分开,双腿高高弓起,朝两边大敞,腿中间属于女孩柔软的私密之处插着那支粗大的假阳具,在她腿间有节奏的一插一进,发出嗡嗡的响声。
训练师俯身注视着她面色苍白的脸。
那张牙关紧咬的小脸上嘴唇紧紧的闭着,尽量使自己不呻yin出声,苍白的脸庞上因为下体的痛苦而逐渐泛起一点不正常的通红。
“这是我们平日训练的第一步。”
那个身形高大粗壮有力的女人说道,她的手里挥斥着一段长长的皮质教鞭,在她的手掌里敲打着,发出“啪啪”的冰冷声响,“来这里的小姑娘,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任何命令。”
窗外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调教室中。
冰凉刺骨,无人回应。
顿了一顿,她道,“这也是唯一一件事。”
月奴仍旧将脸转向一侧,把脸埋在床单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闭着眼睛,任由纤长柔软的羽睫在那里愈颤愈至剧烈,生平第一次倔强执拗的没有出声。
日影沉沉,直至夕阳西下,在空荡地下房间的那一扇小窗口前投下一片金色辉煌的余晖,绵延不断,直伸向地平线的尽头。
似故人情分,生生世世纠缠不清。
画地为牢。
已有半日的光Yin。
“啊……”
一缕金色的夕阳光映在女孩的床边,恰恰打在那张似高烧一般通红的不正常脸上。她咬着牙,喉中溢出一声声连绵起伏的呻yin,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扭动挣扎着,浑身皆是黏腻汗水,一缕长发汗shi在额头旁,挣的铁链铮铮作响。
那支粗壮的阳具仍然稳稳的以极快的节奏狠狠在她大敞的腿间一出一进的抽插。
低头看过去,tun下的白色床单已shi透了半边。
“放开我……”
“放开我……”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啊……”
训练员踏着黑色的皮靴慢慢踱到她床边,低头看了一看,又伸出手来,握住那支假阳具,手上用了力气,将它猛然向里更深的插入。
“啊!”
月奴如遭电击,在床上猛然挺身,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