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食盆,里面盛着些稀粥。
昨晚那些训练师轮流将她一直折腾到深夜才罢休,调教结束时,月奴已浑身大汗淋漓,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早已顾不得脖子上的狗链,就那样光着屁股蜷缩在角落里,很快便流着眼泪睡着了。
身旁的黑色皮靴走上前来,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
“躺好!”
那双皮靴走到了她双腿间,“还记得昨天是怎么教你的吗?”
一想到昨日那折磨了自己将近一日的可怖的假阳具,月奴浑身颤栗,哽咽着答道,“记…记得。”
“很好。知道学乖了。”
训练师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着,“自己把腿张开。”
月奴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无助的仰面躺在垫子上,对着训练师屈辱的慢慢大张开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训练师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
原本娇嫩的穴口被抽插了整整半日,如今穴口红肿着,就那样半张着小嘴,几乎已经合不上了。训练师的手指分开那两片阴唇,肉缝里同样也是一片狼藉。
她们昨日调教完毕后,甚至没有让她洗一洗。
“肿了些。”
她转头对旁边的另一个训练师道,“但是今天还可以继续调教。疼一点,她会更听命令。”
她们在月奴面前放了一小盆牛奶,命令她,“爬过来,舔着喝。”
她就那样像条小母狗一样,跪伏在盆旁,撅着屁股舔完了一盆牛奶。
“很好———”
训练师伸手指向旁边的水盆,“蹲下,自己把屁股洗干净。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训练。”
“不要躲!”
她一脚踢在月奴的屁股上,“就当着训练师们的面,自己伸手洗干净。”
待月奴蹲在地上洗干净了自己,训练师终于点
一点头,拿起锁在墙上的铁链,牵着她走到了调教室中央。
调教室中央的地板上,早已铺好了一块十分柔软的白色垫子,一架摄像机架在支架上,正对着那块软垫。
她们把月奴牵到了软垫上,让她在软垫上跪好,尔后打开了摄像机,对准了她,站在摄像机后,开始一边发布命令,一边进行拍摄。
月奴一个人被留在软垫上,手足无措的看向镜头。
“昨天教给你的姿势,还记得吗?”
月奴红着眼睛,被迫点了一下头。
训练师冷眼瞧着她,毫不留情的命令道,“自己对着摄像机做一遍。仰面朝天,分腿。”
她咬着牙,躺在软垫上,按照训练师的命令,像昨天晚上那样,先弓起腿,再慢慢左右张开,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将近一分钟,那阴部红肿着暴露无疑,几乎像是在学习接客的雏妓一样。
原本那样青涩羞怯的女孩,如今动作却娴熟的令人心疼。
训练师冰冷的发布着命令,让她对着摄像机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后入式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部、双手托乳……
“做的不错。”
最后,训练师命令道,“录下来很好看。以后这些资料会一并呈给元首,让元首看看你有多乖。现在,对着镜头,自己开始手淫。”
“注意。”
她说道,“要一直到高潮为止,中间不许停顿。”
月奴哽咽着,将手缓缓向下伸过去,慢慢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阴蒂。
她身体还是那样敏感,自己的手指冰凉凉的稍一触到,便呜咽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猛一战栗。
“昨天是怎么教给你的?是没有让那阳具插够?今天要是再用它插进去,可就不是半天的事了。”
她闻言浑身皆是一抖,呜咽着拼命摇头,便将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害怕的慢慢伸进了自己的阴道中,缓缓抽插起来。
“速度快一点!”
那人在摄影机后命令道。
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身子瘫软无力的倒在软垫上,浑身软绵绵的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但并不敢把手指从阴道中取出来,仍然一下一下的加快了速度抽插着。
“元首是谁?”
摄像机后声音冰冷的问道。
她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说话。
摇了摇头,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她的爱人。
如今,她又如何能承认……
“元首是谁?”
那声音重复问道。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在苍白的脸上肆流。
“元首是……是……是主人……”
“你是谁?”
“我是……是主人的…女奴……”
声音低落到尘埃中,似多年温存梦境终醒。
本篇彩蛋:(软尺测量乳房大小,玩弄乳头至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