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年的至情至性,至深爱意在深宫中多年皆尽数付于她一人。
“占了元首那么多年,挡了那么多人的路。今天你失了宠,也该是轮到别人了。”
月奴痛苦的用手抓着那根勒在脖子上的项圈,被迫跪在地上,手脚并用,朝着墙角边的食盆慢慢爬了过去。
自此年少,奉父之命,亦奉天子之命,兢兢业业,不曾敢有分毫懈怠。
她朝床上的女孩指了指放置在墙边的两个小食盆,道,“自己爬过去,像狗那样。去那里吃饭。你只能趴在地上吃,食盆不能拿起来。”
她摇摇头,“本来,远远用不着这么长时间。”
她是他两
“早些时候听话,何苦受这样大的罪?”
训练员冷不防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自她身后,猛然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其弟魏王李泰夺嫡之意,便亦如那射向东宫的明枪暗箭,步步紧逼。
那人握了一握深深顶在她穴中的东西,冷声道,“我会用更粗更大的阳具,插到更深…这一次,不到你身下的床单湿透,不会把它取出来。”
“…听……听话……我…听…听主人的话……”
尔后她便把那根牵月奴来的项圈重新套住了月奴的脖颈,松开了月奴的手脚,狠狠一拽,直拽的月奴从床上摔了下来。
那人一手握住假阳具,在她尽湿通红的阴道里轻轻转动着,俯身看着她的脸道,“睁开眼睛。自己看着。”
训练员冷笑起来,命令道,“继续吃!”
位居高位,明枪暗箭,分秒未歇。
可惜到底…生于皇族禁庭。
阴差阳错之中,到底一朝事败。
少年曾是那古王朝的九天骄阳。
他再一次在梦境窥见过去的自己。
她用脚尖踹了踹月奴面前的食盆,只道一声,“吃吧。”
死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支阳具,终于放声哀哭出声。
十七岁监国,得满朝赞誉那年,他正亦如他‘高明’其名。
居东宫的第十七年,他在那场兄弟阎墙之中,在东宫的困局之中,终于起兵逼宫谋逆。
训练员又转一转阳具,问道:“知不知道错?”
她将那支假阳具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湿透了女孩颤抖不已的腿间。
月奴面对着墙跪伏在地上,脖颈上系着那条铁链,被迫高高的撅起臀部,从身后看过去,红肿的私处一览无余。她这时才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训练员,眼里又困惑又惊讶,道,“你……”
“听话的话,就可以把它拿出来了。还不听话的话…”
只是他未料到,最终参倒魏王的,仅是他事败后面对父亲质询时的一席话语。
声音里浸着浓重哭腔,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好疼……呜呜好疼……求…求你…”
月奴颤抖着睁开眼睛。
“听不听主人的命令?”
“说清楚!”
于是那张床的上部缓缓升起,将月奴的上半身撑起来,正好令她看到那只东西插在她自己的身体中。
…
月色清明。
训练员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锁链的一端挂在墙上,“任你是什么样的夫人……到了我们这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女人。保准叫你服服贴贴。”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对父亲说出交心之语。
“知…知道了……”
月奴哭着,颤抖着没有说话。
而后他被废黜太子,流放黔州。
“啊……”
“不要了……不要了……”
“其实,如果不是元首吩咐,不能对你动刑,也不能打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半天……啧…你已经能算是这里屈服时间久的小姑娘了。”
“不许动!”
月奴哭着拼命摇头,“……听话……”
月奴流着眼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地上,低头去用嘴吃那盆里的食物时,训练员忽然弯下腰来,俯在她耳边,口气里忽变得恶毒,“占着元首那么多些时候。整整两年……他一个人都不再用。一个人都没机会……机会倒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知道他从前有多少女人吗?”
彼时,他还是长安的少年,父亲自他八岁起将家国百姓的担子交付于他一人之身,自此,他高位东宫,小小稚童,为储君,为天下之皇太子。
少年文采飞扬,原是骨子里情深意重之人,那些感情却尽数困于没有温度的深宫禁庭之中,至死终不得发。
“知道错了?”
月奴浑身痉挛,忽地惨叫出声。
那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月奴剧烈的哆嗦着,跪撅在地上,流着泪继续低头一口一口吃着盆里的那些东西,那根可怖的东西就插在她的身体中,一下一下的稳稳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