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持着鞭子回过头来,很快看见了李承乾。他立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笑脸,举了个躬,道,“主人。”
人群让开,李承乾走近几步,站在那里,低下头来看看蜷缩着跪在他脚下的月月。
“你叫月月?”
他问。
“回主人……是……是……”
李承乾笑一笑,道,“我见过你。”
月月微微颤抖着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里含着眼泪看着他。
“饶了它吧……”
声音太小了,李承乾低下头来,蹲在她身边,“什么?”
她的手指甲陷入地上的泥土中,身子都在止不住的因为疼痛颤抖,轻声又哀求道,“求求主人……饶了这…这只小猫……”
她自己看上去那么弱小那么可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在拼命地保护自己的小猫。
李承乾侧着头禁不住笑了笑,手指擦了擦她嘴角边的血,存心逗弄她,“你们两个总有一个要受惩罚。你自己说,罚谁好?”
月月抽噎了一下,“罚…罚我……”
李承乾叹了口气,俯身把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往宅子里走去。
月月被他抱在怀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还抽抽噎噎的用眼睛看着自己被放在地上的小猫。
她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呜咽。
李承乾顿了一顿,向前走着,吩咐道,“把她那只猫一起放到宅子里去。”
李承乾踏进自己的卧室里,径直朝床边走过去,把一身褴褛的月月放在床上。
他定睛注视着女孩。
怯生生的大眼睛,小鹿一样清澈不安。一身尘埃泥泞,不遮周身干净气息。
他早就注意到她。
第一次看见她,是在她父亲病死,她那母亲自杀后,在庄园里众奴隶埋葬他们时。
她穿着一身不知从何处讨来的破旧白衣,洗的干干净净的,跪在土坑边,小小的身体,哭的梨花带雨。
实在是好看。
透着他缺乏的那般干净气息。
那时候他就动了心,站在他们身后的树林里,吩咐身边奴颜卑膝的下人,“看好了你的手下。”
“这个女孩,谁也不能动。”
她原以为是她幸运躲的好,其实一直以来不过都是他掌中鸟雀。
毕竟只是个小奴隶。
李承乾听到她的动静,方才回过神来。
月月抬起头来,怯生生的看了看上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却慢慢的主动分开了双腿。
李承乾怔了一怔。
顿了半晌,他低下头来,俯身压低了身子,在月月身上笼罩出一片Yin影,完全遮住了她。
他注视着她,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微微仰脸看着他,很快就垂下眼睛去,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清楚,“知道……”
“要做什么?”
她又微微抬了抬眼睛,到底很快垂了下去,没敢再看一眼她的主人。
她唇颤了几回,腿不知所措的半张着,声音更小:“要……主人要……主人要cao我……”
他几乎哑然失笑。
“他们那群东西。”
李承乾平静的说,意指他的管家下人们,“他们说…你挺干净的。”
顿一顿,他倾下身去,逼她逼的更近,她甚至连躲都不敢躲,开始因为害怕而气息喘的更重。他感觉到,笑了一笑,对她的反应颇为享受,看着她的脸,“有其他奴隶干过你?”
明知故问。
他对她了如指掌。毕竟她只是他的东西,他的所有品。
果不出所料。
月月身上猛地一颤,拼命地摇着头,把本来已经凌乱的头发摇的更乱,声音里浸了哭腔,“没有……呜……主人…没有……”
“真的没有……”
她已然快哭出来。
李承乾笑了笑,用手抓着她细细苍白的脚踝,轻易朝两边左右分开了她刚刚合上的双腿,“别动。”
她按主人的命令就那么大敞着双腿坐在主人的床上。
他顺着她年少柔嫩的肌肤往上摸去,摸到大腿内侧,隔着白色的旧内裤将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私处,耐心的在那里用手指沿着沟缝来回滑弄,笑了笑,边弄着她,边抬头看着她,掐住她小小的脸,无甚神情,“你是处女?”
月月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呜咽着回答,“……是……”
“那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他们经常会……经常会…会干其他的奴隶……”
她重重的抽噎了一下,“我…我见过……”
他手仍放在她的私处,抬起头来,看着她那样诚实胆怯的脸,向来不动如山的心里倒意外有几分触痛。
大抵是……当真吓到她了。
李承乾停顿了几秒,还是将手覆上她那件已被皮鞭抽打的几乎成了碎布条的象征着奴隶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