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占罗子舟的便宜,再说她在店里做事时,偶尔也和阿威还有小何碰撞,只是大家都在干活,也不是故意的,故从未有过什么尴尬的想法,昨晚因着她和罗子舟单独在一起,且她又腿麻一时爬不起来才会觉得尴尬,此时回想一下觉得其实也没什么。
“是正好,一起回去吧。”何穗率先往外走。
阿碧心怀警惕,眼看着两个人又走在了一起,连忙迅速跑过去插在两人中间,还一把挽住何穗的手臂,吸了一口气问:“夫人,你冷吗?”
“不冷啊,这天气眼看着一日比一日暖和了,不过后面还有倒春寒,到时候还会冷一段时间。”
阿碧故意说:“是啊,在京城的时候夫人冷了,还有将军在身边照顾着,现在将军不在夫人身边,夫人可别受寒了,要不然将军肯定要心疼了。”
对于江子骞的身份,何穗是跟罗子舟提过的。
此时阿碧故意左一句将军右一句将军,还特意说到夫人时加重语气,聪明如罗子舟,哪里还能听不出阿碧的意思。
他勾了勾唇角,接过话茬,“没有江子骞,我会好好照顾何穗。”
阿碧一听,立刻就感觉危机重重,想着这罗子舟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她都摆出江子骞了他居然还这么说。
偏偏两人都听出来了对方话里的挑衅,唯独何穗脑袋里只有她的生意,听闻两人的对话,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我又不是小孩子,谁都不需要,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这话让阿碧一脸恨铁不成钢,可又不能挑明了话,只得作罢,又在心里暗自琢磨到日后一定不能给罗子舟单独和何穗在一起的机会。
步行至何穗住的院口,罗子舟忽然对阿碧说:“厨房里有安神的热奶乳,阿碧你去拿一份过来吧。”
这是要支开阿碧的意思。
阿碧看了看何穗,应声走了。
只是走到不远的拐角处,她停了下来偷偷躲在墙角,听到罗子舟说:“何穗,昨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阿碧瞪圆了眼睛,顿时大惊。
昨晚的事情?昨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吗?不是会罗子舟把何穗……
正当阿碧越想越震惊时,何穗扬眉轻呼:“你干嘛说的跟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阿碧见何穗这样又放心下来,这便是没做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罗子舟轻笑,“我又没说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反正昨日我就是不小心推到了你,又没有要故意占你便宜的意思,再说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要占也是你占我的便宜!不过也没关系,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也会回去睡觉吧,有时间你也回你家老宅,去吃吃饭看一看罗伯伯和罗伯母。”
等看到何穗进了院子,罗子舟含笑离开后,阿碧才放心地去了厨房,原来昨日是何穗不小心推到罗子舟的,想来何穗对罗子舟是没意思的,可这个罗子舟明显对何穗有意思,也真是个麻烦。
端了热奶乳给何穗,阿碧想了想,问:“夫人,你想不想将军呀?”
何穗喝了几口,浑身都透着暖意,回答道:“该想的时候自然会想。”
阿碧听不明白,想继续追问,可何穗一口饮下热奶乳,伸了个懒腰催促,“好了,我去洗洗睡了,你也回房去睡吧,明天还要去铺子里呢。”
阿碧到嘴边的话又作罢了。
次日,原本闲散的人都在帮忙卤煮和甜辣嘴酥饼,可何穗却吩咐道:“还是按照原来的模式,大家各司其职,我爹和马大婶帮忙做火炉吧。”
马大婶不解,“可现在一日下来火炉都卖不到二十碗,串好要是卖不出去不就浪费了吗?”
“不怕,做出来便是。”
何秋生知道何穗打得什么主意,连忙应承下来高兴地喊了马大婶去了后院。
眼看临近中午,火炉是越串越多了,青菜什么的也都洗干净放在放好在货架上,连甜辣嘴都卖的又去仓库装了一次货,可火炉一上午却愣是没有卖出超过三碗,这让马大婶心有余悸。
“我说何叔啊,老板娘这是什么意思?弄了这么多串串,若是跟头几天那样卖不出去,那可又要浪费啦!”
何秋生安慰她,“你放心吧,不会浪费的,大不了像前两日那样,我们顿顿吃火炉,反正味道好份量足,我可吃不腻,我女儿从小脑子便灵活,比我和她娘聪慧许多,她这样做定然自有打算。”
二号仓库的阿碧听闻便凑到窗口道:“是啊,我相信夫人。”
这一边,何穗捞出一小盆河虾,处理后清洗干净,又洗干净几个青菜和一块肉。
马大婶刚好走出来,瞧见何穗这样,问:“老板娘,这是做什么?”
“快到中午了,今日我来做饭吧。”
现在做中午饭也算是早了一点,不过也没什么,于是马大婶擦了手说:“那我来帮你。”
“马大婶你帮我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