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杏大半个月都在虚弱中度过,出了院好不容易身体恢复了一些,又生理期到来了。
于是曲江还在她恢复后,对她训练尤为严苛,大早起床训练就算了,她还要坐地铁去上班,虽然曲江还为了她,住进了离公司比较近的别墅,但通勤来回也需要一个小时。
打工的孩子真是太卑微了。
唐杏从曲江还的床上自然醒来时,才凌晨6点,这是三个月来被主人带着锻炼身体形成的生物钟,蚕丝被随着她翻身的动作滑落,露出未着衣物的白皙肌肤,胸前是明显被啃咬过的痕迹,胸上还有几个吻痕……脖子上怕是更多了。
曲江还似乎被她的动作也弄醒了,但却反手抱住她,他闭着眼,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今天周六,小猫可以再睡一会儿。”
唐杏看着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低了低头,不敢说话,她闭起眼睛,过了半晌又睁开。
曲江还的胸膛随着浅浅的呼吸声起伏着,唐杏微微抬起眼,看到他喉结上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睡着时五官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不会偶尔皱起眉头,也不会有时不时凌厉的眼神,可唐杏还是怕。
不敢再有其余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呆呆蜷缩在主人的怀里。
曲江还大半年第一次睡懒觉,昨晚借着给她庆祝试用期过了转正,半夜两点还在浴室里调教她,虽然醒了过来,很快又睡了回去。
曲江还再次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怀里的小猫睁着眼睛呆呆地蜷缩起身体的样子。
他看了看立钟,八点,曲江还少见的伸了伸懒腰,仿佛睡得十分满足,唐杏听到他问,“小猫一直没睡吗?”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身上骨头随着她的动作作响,已经回应了主人的问题,她睡不着,又怕再乱动惹主人生气,于是就以这个难受的姿势默默的等着主人醒过来。
曲江还凝视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
从那次被狠狠惩罚到住院后,小猫变乖了很多,甚至乖得有些过头了,她怕再被那样惩罚,也怕被主人送回去。
因为不能怪主人威胁自己,所以只能尽力要求自己做到最好。虽然每次调教,她都是做不到主人的要求,最后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训练,直至主人满意。
和主人一起洗漱过后,不是调教状态下的她可以和主人共同在餐桌上吃饭,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得到主人眼神允许后,她接了电话,是公司一个同事。
“小唐帮帮忙,主管要我整理MJ银行新改的政策还要写策划,可是我家里人生病,我得去医院办手续,今晚就要交了,你平时做这个最厉害了,帮帮我呀!十万火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三个月来,唐杏在曲江还面前就接过数通这样的电话。她太乖,并不会严词拒绝,有时候只是很委屈的习惯性的垂下眼睛,低低地答应下来。
之前曲江还为了她能尽快熟悉工作,也就当培训了,没有教她拒绝,看这样子,那位同事所谓“生病”的借口,怕是不止用了一次。
唐杏把电话挂了,习惯性抬头看主人一眼,才看到他的眼神都能杀人了,唐杏把手机放下,连忙跪下来爬到主人身边,懵懂的小猫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生气,但三个月以来和主人的磨合,她并不是完全看不懂子主人的状态了。
曲江还问她,“现在是周末,小猫是不是不知道周末是属于谁的?”
别人都是最期待周末,只有唐杏愿意去上班,因为只要是周末,她就得随时被调教,可主人从没因为她帮别人工作而生气,而且公司不是你的吗?周末还让员工加班怪谁呢。
唐杏轻轻咬了唇,低低回应,“小猫任何时候都属于主人。”
奴隶那套油嘴滑舌她倒是学会了很多,工作上怎么没用上去,曲江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好今天他把所有的行程退后了,本来想等她吃了大亏再插手管一管,现在看来,她这小nai猫性格已经吃够亏了。
唐杏看主人起来了,连忙亦步亦趋的爬行跟过去,这个别墅是小型的,只有3层楼,调教室在3楼,房门进去对面便是一个阳台,房间里以中式家具为主,四周都摆满了置物柜,置物柜上的东西都是她见过的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调教用品。
她爬到房间真皮沙发前的时候,曲江还正在一个古色置物柜前挑选鞭子,她又忍不住往后爬了两步,这是她习惯性逃避的动作,曲江还余光瞥见,轻笑了一声。
“别慌,不是惩罚,只是调教。”
唐杏咬了咬牙,又爬回了原地,只是调教的话,手里为什么拿着打人最疼的马鞭,曲江还没有对她用过鞭子,是以前在D.k的时候,老师对她进行鞭子训练时用过,她被抽得第二天起不来床,只记得打人最疼的马鞭。
没等她有思考机会,曲江还把她的家居服脱下来,秋初的天气微凉,突然接触冷空气,她忍不住一抖,身体习惯性离主人更近了些,曲江还有些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下一秒,陌生又熟悉的麻绳出现在她的手边。
以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