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签证本意为了官司,其实唐杏非必要到场,只是那里永久是她的噩梦,如果不通过一些非正常手段去克服,这对她就是不可避免的影响。
但是唐杏误会了。
可她却服从了这个她误以为的,主人的决定。
这样的举动其实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曲江还。
调教室里,唐杏沉腰抬tun,双肩点地,双手背在身后被绑起,这个姿势很累,重心都在肩上,是被惩罚时惯用的姿势,还方便被主人进入以保证完全无法挣扎。
室内沉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晨曦隐隐照进屋里,可她被丝绸的眼罩蒙住了眼睛,失去光明本能地不安感让她微微的颤抖着,她甚至不知道主人还在不在屋子里。
她陷在黑暗中,已经开始焦急忙慌想要寻求主人身影时,她听到了主人回来的脚步声,这才安心下来。
很快,她能感受到身后正被主人冰凉的手指不留情面的插入,抽插扩张,她忍不住叫唤,就听到曲江还的一声轻笑,“小猫是不是只要被碰一下,就能浪叫了,要是用药的话,小猫会sao成什么样?”
用药……
一些不好的回忆无孔不入,见缝插针的钻入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主人。
曲江还也没说话,只是把手里中空的银管塞进了刚刚扩张过的xuerou里,毫不意外的听到小猫又疼又爽的yIn叫声。
体内的银管,是扩张制教的时候用过的,老师还给她看过各式各样的,有雕花的,xuerou收缩是能被刻纹刺得又痛又爽,有透明的用来窥视xuerou的,但统一的是,它们的中间都是空心的。
而这样的形制只是为了让她变得更空虚,因为被刺激性器时,被强制放大的Yin道无法收缩减轻一点欲望,而只要轻轻一转那根银管,摩擦的内壁就会叫嚣着想要被摩擦,被填满,不知廉耻的翕动。
但主人有一次用来通电惩罚她,银是导电最强的,她一边哭着被欲望折磨你,不断求欢,却一边被电,那一次被电晕了过去两次,所以这东西并没有给她带来过什么好的回忆。
曲江还给她用的镂空银管,是最小的尺寸,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饶,可想到这是惩罚,就乖乖地闭嘴了。突然听到主人试鞭子时空气中的破风声,唐杏水色的唇紧紧的抿着,认命的放松身子。
两人之间潜移默化形成的独有的默契。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道红色的血痕,标准的跪姿未变,只是她的闷哼声中含着颤抖宣泄着刚刚经历过的疼痛,庆幸的是,没有臆想中那么疼。
可是她能感受到,这不是纯粹的惩罚,主人只是在玩弄她,因为他要是生气,绝不会选不是特别粗的中等的蛇鞭,长度也不长,那是主人最惯用来调情的鞭子,那些打着根本连印子都不会出现的鞭子,很可惜,主人好像是根本不屑用的。
这是她一鞭子一鞭子挨着总结出来的经验,她本来觉得自己算得上是老师领入门,全靠主人调教出来的习惯,承受度也是被主人一点一点训练出来的,她以为的契合,可能远达不到主人的要求,所以主人才要把送她回去吧,甚至因为不想看到她落泪,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场名为惩罚的调教,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今天本应该是项目组的庆功会,因为英国度假村半年融资了两轮,昨天宣布了获得了preA融资,酒会会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主人也会到场。
但一会儿她估计班上不成了,别说去酒会了……
无声抬手,鞭落,骇人鞭声,鞭子所到之处皆是唐杏最脆弱和敏感的地带,她的声音从闷哼变成痛叫,鞭子落下的声音越来越重,从轻微抽打时的情趣到越来越重的鞭打,她知道主人的肆虐欲正在叫嚣燃起。
可同时,被施虐的她,除了火烧火燎的疼痛却还夹杂着阵阵的快感,因为或轻或重的鞭子撩过银管,鞭子带起的微凉空气钻入温热的甬道,让她逐渐空虚,很快唐杏的痛叫声又演变成了销魂噬骨的柔媚呻yin。
唐杏因如同被蚂蚁噬咬想要乞求被填满的后xue传来的难耐酥麻,正想着如何开口,这时候曲江还轻声问,“舒服吗?”
唐杏不争气地感受着粉嫩的xuerou被yIn水润shi,可异物在体内十分明显,她夹紧小xue,主人没有阻止她,因为毕竟这点小动作,作用微乎其微,反而会让她的甬道里痒得更清晰一些。
长久地叫喊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要汲取水分,她本能的回答着能让主人听了更高兴的话,“小猫sao逼被主人打得很舒服,还想要。”
曲江还走到她的面前,用折起的鞭子提起她的下巴,她终于不需要用那个艰难的姿势跪着,可直起了身子,裸露着胸脯让她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一声脆响,一条紫红色的鞭痕出现在了唐杏的胸前,左边的ru头变得更加鲜红了。
当然,唐杏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痛呼了一声,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她稍稍因为疼痛清醒了一些,小xue也没那么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