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神志清醒,看着女儿泥泞的小手。
林璋只觉闷头一棒,五雷轰顶,似要昏厥。
若不是不得不为其善后,他只想快快离去,恨不得刚才那般放肆之人不是自己。
眼神闪躲地不敢看爱女,心下一片哀哉。
那无知少女却还一脸无辜地问他:“爹爹这是何物?”
只见女儿举着小手伸到自己眼前,五根小巧柔软的手指微张着,绯红的手心间白色黏物四处纵横。
此无一不证实了刚才并非幻意,他竟真的用女儿的手抒解了性欲。
林玉见父亲矗立原地,岿然不动,竟然连衣物都忘记穿戴,那射Jing后半硬的阳物就这般面朝自己颓指着。
她略有疑惑,难道爹爹还没有射够么?
待伸手再碰了碰那面朝她略疲垂头的阳物,原本射过后半硬的rou棒竟在她一触之间,roujing上的青筋突然暴起,gui头颤颤巍巍地在虚缝里挣扎着立起。
林玉觉得有了手心的Jingyerou棒在她手里越发顺滑,便将手上的黏物慢慢涂抹在棍身,整根rou棒被她涂抹得亮晶晶的。
被女儿如此又捏又摸的,方才才射过的rou棒刹时变得粗硬起来。
因刚才已然在少女手心磨蹭射过一次,此时rou棒不仅粗硬狰狞,更添了一分显得鲜红可怜之意。
只见那满是白浆的roujing之上虬结缠绕的蓝紫色筋络泛着生气地微微脉动,gui头红红肿肿,shi润润的,羸弱可怜地在女儿手里期盼着被安抚。
“爹爹,rou棒又硬了呢……”
少女俏生生地声音令林璋回神,看到女儿这次无需他再教,便开始双手扶着rou棒顺着Jing水的润滑而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玉,玉儿……”
gui头被抚慰的无尽快感向他袭来,令他不由闷哼出声。
一声即出,林璋身体僵硬,脸色发白。
凭着强大的自制力他才堪堪找回自己的神智,不能,不能再这般下去了。
趁少女不注意,一把捞起少女的两只手腕,看着少女略带疑惑地看着自己。
“玉儿,为父对不住你。”良久,林璋终是叹了口气。
原本想再让父亲射出来,可一抬头便发现父亲身体僵硬,脸色竟隐约发白。
林玉吓了一跳,连忙出声:“爹爹,玉儿做错事儿了吗?”
林璋摇头,她如此年幼,男女Yin阳不分,情有可原。
可自己年长这般多,却陷入那一腔性欲,亲自带着她的手来纾解自己的兽欲,错的人是自己。
更甚者自己是她父亲,如此这般岂不连禽兽都不如?
望着女儿一脸害怕之色,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不让其看出自己的窘迫,只得细细安抚她。
“不是,这是爹爹错了,此事本该是夫妻亲密才会做的,爹爹不该与玉儿做。”
“可玉儿也想和爹爹亲密。”
林璋勉强地笑了笑,松开双手,抽出帕子将阳物的Jing水拭去,捡起腰带拢好衣物,再捉住她的小手细细为其擦拭干净。
“爹爹,你的rou棒还硬着,玉儿还可以……”
感到父亲拿着手帕的大手一顿,抬眸看向父亲,只见平日里英明神武的父亲,一向笔直挺拔的脊梁此刻似乎都微微佝偻了许多。
这一刻,林玉哑然失色,未曾说完的话再未及出口。
“爹爹,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
“为何爹爹会溺在我手心?”
林玉转移了话题,不想父亲如此难受。
林璋将其手指擦干净后,捂着那双小手,开口:“这是男子储于囊袋内通过rou棒射出的Jing水。”
“Jing水?那爹爹还有吗?”
“只有像为父刚……刚才那般做才能有。”
林璋细细回答,他已想好有必要必须要让女儿知晓些事,否则她再如这般不知事,只担心她在别处吃了亏。
“就像爹爹的rou棒刚刚在玉儿手心抽动那般么?”
林玉的话令林璋原本想说的的话一顿,随即严肃道:“玉儿,以后不能随口提及男子阳物之事。”
见她迷惑不解,便继续开导道:“此乃夫妻敦lun之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若是玉儿提了便会被人唾弃,道你不守规矩。”
林玉佯装听进点头,见父亲好似松了口气,便又补充一句:“那我只与爹爹提。”
“你我乃父女,也不该提及此事。”林璋皱眉。
“爹爹说此事只能夫妻之间才能做,可刚刚爹爹牵着玉儿的手也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为何我不能向爹爹提及?”
林玉这话一出,倒真让林璋瞠目无言。
无奈,他担心林玉不信自己的话届时到处传扬毁了清誉,只得后退一步。
“那除了与为父提及,此事万万不可向外人提起,玉儿可记得?”
听到满意的答案,林玉这才愿意配合地点头。
林璋舒缓了一口气,好